我大聲喊了出來。
“不!程尋,好多案件都是你曾經辦過的,只是有些,經過了你的巧妙安排,你跟我回去,我慢慢和你解釋清楚!”
我內心開始動搖,或許,她說的是真的,冥幣案可能真是我留的一個線索。
可我為什麼昏迷?多久了?
儘管還有太多的不確定,我的腳步,卻不知不覺地向方芳靠近。
“相信我!跟我回去!”
方芳小心說著。
“徐律師!方芳!”
正當我猶疑著要跟方芳走時,章一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章大師,我是不是又中致幻劑了?”
我轉頭看著章一天,心裡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方芳看了看章一天,嘴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到是章一天開口了:“方芳,我知道冥幣案是我騙了你,你要恨也應該恨我,不應該讓徐律師來承擔,徐律師其實是為你做了好事的!”
......
我發覺,面對章一天,方芳似乎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章一天無論說什麼,她都只是靜靜聽著。
“對了,章一天,紅衣小女孩是方芳扮的,老太太的案件,應該可以合理的解決了。”
等章一天說完,我看著方芳說道。
“還有,方芳,你可能需要對老太太一家作出精神補償,你能接受我們的調解嗎?”
“程尋,你是三句不離本行,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回去的。”
方芳深深地看了我和章一天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哎!方芳,調解的事......”
“徐律師,不用了,方芳是老太太請來表演的!”
章一天按下我的手,嘆了一口氣。
我現在有一種感覺,我現在好像離不開章一天了,他在,我才安心,他不在,我總是會讓方芳說得懷疑自己。
“章一天,你說老太太請方芳來表演,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放下方芳對我說的那些話,關心起老太太的案件來。
“徐律師,你現在還有什麼不妥,這次,是我大意了,我想不到方芳,竟會利用給老太太表演的機會,引你來再次給你用上致幻劑。”
章一天把我的事和老太太的案件放在一起說了。
不過,我很奇怪,方芳是怎麼給我用的致幻劑的,我為什麼一點也沒發覺?
“徐律師,方芳的致幻劑是老太太下在你身上的,我們聽老太太講案件的時候,你就吸入了致幻劑。”
章一天給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見我還是望著他,章一天摸了一把臉,尷尬道:“我之所以沒中招,是從上次去醫院後,能解致幻劑的藥一直帶著,當你去追方芳時,我就發現不對,及時服用了,這不,我也很快找過來了。”
我選擇相信他。
“章大師,說說老太太請方芳表演的事吧!”
我其實想不通,老太太請方芳來表學演什麼,針對我的意思更明顯吧!
“徐律師,你應該還記得不久前你給老太太調解過贍養問題吧,其實老太太請方芳來表演,是贍養問題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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