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
我還沒看清紅衣小女孩的長相，只聽見聲音，轉頭就跑。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不是方芳，還會有誰？
我心裡竟然生出恐俱，她還真是陰魂不散呀！
我怕的是她又把我引去做精神實驗。
“徐律師，我說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我現在也和你入夢了，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
我的面前，站著的真的是一個紅衣小女孩，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明明在我身後，我自信跑得也比較快，可她還是攔在了我的面前。
她正如老太太所描述的，一身紅衣，卻不是方芳，是個我不認識的小女孩。
“你聲音為什麼和方芳一樣，你想做什麼？”
我正視著面前的紅衣小女孩，現在不是怕的時候，真相，我要了解真相。
“徐律師，你忘記了，這是在你的精神世界裡，我可以是任何人，不信你看。”
紅衣小女孩說著，轉眼就變成了方芳模樣。
“我還可以是章一天。”
我確信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可面前的紅衣小女孩，瞬間身份就變了幾變。
“章一天！”
我大聲喊著。
我這是又被她下了致幻劑嗎？我希望章一天能聽到我的喊聲。
“徐律師，程尋！”
“方芳”卻向我一步步走近，我連連後退。
“你跟我走，我慢慢告訴你真相！”
“方芳，什麼是真相？你又給我下了致幻劑了吧！
眼見不一定為實，雖然，我曾經對自己有過懷疑，懷疑我的世界可能是不真實的，可我不可能去懷疑章一天。
“你告訴我，為什麼對老太太一家下手？”
我現在懷疑，老太太一家可能也是被方芳下了致幻劑，她們一家應該沒事。
“徐律師，程尋，你跟我回醫院，我會讓你一切都明明白白......”
方芳看著並不甘心，努力勸說著我。
“方芳，你不是說你在我的精神世界嗎？好，我姑且相信你。”
我看著方芳眼神中露出一絲喜色，便輕鬆笑出聲來：“那麼，方芳，我現在讓你馬上消失，可能嗎？”
方芳由喜轉怒，憤然說道：“程尋！我，方芳就是你留下的線索，你不明白嗎？現在，我就是來帶你走出你的世界，這樣，你才能清醒過來！”
轉而，她又說道：“你還記得和章一天第一次調解的就是我的冥幣案嗎，你一個律師，本來我想這個案子可能讓你清醒過來，可真是沒想到，你又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轉換成陰間的大官，你又以他的身份來陽間調解異案。”
方芳說著就哭了：“程尋，我本以為你到此就結束了，可你的世界越來越複雜，新陰界，新陽界，又被你創造出來了！”
“她怎麼知道新陰界，新陽界的？”
我反覆想著方芳的話，頭又開始疼痛起來。
我真的是一個人格分離的病人？章一天也是？
“不要急，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方芳走過來，手伸過來摸著我的額頭。
“我是不是一個律師？”
“我和章一天調解的案難道全是我幻想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