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南宮禪便拉了令狐寶芳下馬,雖然有些不捨,可還是把兩匹寶馬趕向第三個方向,以便混淆視聽。
南宮禪捂著令狐寶芳的嘴躲在大樹上,直到南宮彥的黨羽騎馬跑過,他才帶著令狐寶芳下樹,再次徒步返回縣城。
路上用銀子換了農家夫婦的服裝,喬裝打扮一番,帶著斗笠回到縣城。重新找了一家客棧,暫時住了下來。
令狐寶芳懵懵懂懂,可也知能叫南宮禪如此慎重的,必然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她不敢作死,只好暫時乖覺的聽著南宮禪對她的安排,老老實實的待在客棧中哪裡都不要去。
為了防止她再鬧出動靜被朱縣令的人發覺,南宮禪出去之前,還是對令狐寶芳千叮嚀萬囑咐道,“若是想活命,就安安分分的在房間裡不要出去。吃的喝的,我會讓店小二給你送來。”
令狐寶芳想反駁,可懟上南宮禪凌厲的目光,她當即服了軟,只得點頭應下。
帶著哭腔對南宮禪道,“你要早點回來,別讓我一個人等太久,我會害怕的。”
面對令狐寶芳,南宮禪的心情已經糟糕透了,可還是應了她,“嗯。”
以普通百姓的短衣打扮融入市井中,南宮禪既已知道了朱縣令靠不住,便只得再寫信發出警示。
幸好那封給穆子源的信中,並未寫的明白。
而朱縣令得知二人逃脫,不知去向。
當即抱怨道,“你們竟然叫宣王跑了!若是宣王去了太守府,咱們可是全都要遭殃的!”
請去追蹤南宮禪的領頭人不滿道,“你當我不想抓到宣王!苦事累事都是我們兄弟做的,朱大人只知道得好處,可別忘了,若是事情敗露,無論是誰都是跑不掉的。”
朱友爾道,“你別嚇唬我!我自己心裡有數!當初若不是老凌王逼著我上了他的賊船,我也不至於如此!”
那人道,“可你已經上了船,就該一起想辦法解決掉宣王!”
朱友爾道,“如何解決掉他!我若是早知道他是宣王,說什麼也不會放他離開。沒想到宣王竟然對我如此不信任,假借侍衛的名義出現。不過可以斷定,昨夜的那封送給穆子源的無名信,應該就是宣王的手筆。哎呀!不好,還是快派人把信追回來!”
那人又譏笑的抱怨道,“昨天你就不該派人把信送出去!早該開啟來瞧一瞧再說!”
朱友爾吩咐了師爺派人去追信,回身又對那人說道,“你懂什麼!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封信,我哪裡知道衙門裡有沒有那人的內應,怎好私自開啟檢視。即使想知道內容,也肯定是及時送出去免得有人起疑。再說了,不過是給穆子源的,有何可擔心的。現在派人去追回來就是!”
那人睨了一眼朱縣令道,“不過才送出一日夜,應該能追的回來,倒也不用擔心,現在當務之急是,我派去的那些人能不能把宣王抓回來!還有,咱們也得抱著抓不回來的打算。”
朱縣令慎重的問道,“你是說,大軍過境的事,還是長樂城那邊先通個訊息?”
那人並沒有告訴朱縣令,長樂城那裡的主腦並非是小凌王南宮雲義,而他們這些所謂的老凌王的舊部早就對老凌王有了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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