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令狐寶芳還未反應過來,南宮禪只得繞到令狐寶芳的身後,在令狐寶芳的馬兒屁股上用力的甩了一鞭子。
令狐寶芳的馬兒受到了驚嚇,當即快跑了起來。南宮禪也跟著騎馬快跑。
他們身後的那些人見狀,忙道,“他們要逃!趕緊追!”
令狐寶芳這才恐慌的問道,“他們是什麼人?是要抓我們嗎?”
南宮禪也瞭解了令狐寶芳的脾性,知道若是不能說服她,必然是難以讓她乖乖的聽話。只得心累的對令狐寶芳解釋道,“叛逆之臣的舊部,不知如何得知了我的身份,咱們只能逃去太守府搬救兵。”
然而令狐寶芳一聽,便有些心虛,也許是她洩露了他的身份。
不過要怪也是怪他自己,非要隱瞞身份,而且隱瞞身份的目的也不提前知會她一聲。如今還要連累她一起逃。
若是被那些所謂的叛逆抓到,她有些擔憂她能不能保住自己。
“宣王,你不能不管我!你必須得保護我的安危!”
南宮禪側目瞧了她一眼,他並非冷血心腸,即使不喜歡令狐寶芳,也萬萬沒有置她於危險境地的想法。
可是令狐寶芳這麼一說,只叫南宮禪覺得心煩。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現在不該是逃命要緊嗎。若是被身後的逆臣抓到,連他的性命都是危險,又如何救得了她。
“逃便是!”
身後之人騎得馬匹沒有南宮禪和令狐寶芳的寶馬腳程好,不多時,二人便把身後之人甩開了許多路程。
可令狐寶芳見背後之人被甩掉,便對南宮禪道,“追咱們的人不見了,咱們要不要先歇一歇?若是這麼趕路,不用到太守府,非要我半條命不可。”
見令狐寶芳自說自話的停了下來,南宮禪也只得勒馬駐足。
想著令狐寶芳實在不能吃苦耐勞與他奔波,確實是難以順利的帶著她到達太守府。可若是把她留在此地,那些人遲早要追上來。
屆時令狐寶芳若是被抓,只怕他事後的麻煩更大。如今也得去哪裡都帶上她。
南宮禪在心裡不住的嘆息。若是給他一個後悔的機會,他一定要在從大營中出來前,去把令狐寶芳打暈,也免得她跟著他偷跑出來。
可現在是令狐寶芳跑不動了,帶上她太麻煩,留下她太危險。南宮禪不得不重新思量了一番。
朱縣令肯定有問題,他之前還是大意了。
如今他的行蹤被南宮彥的舊部發現,只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也一定會猜測到他會去太守府求救。
畢竟他此時身在這裡,按遠近來看,太守府才是最佳的選擇。他能想得到,那些人必然也能想得到而要阻攔他。
既然如此,南宮禪做出了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帶著跑不動的令狐寶芳,重新回到縣城去。
朱縣令和南宮彥的黨羽必然是料不到他會去而復返,躲進他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