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頭大夫堆笑道,“凌王,您為何要收留我和夏蟬?”
看著夏蟬,南宮雲義開口道,“本王一時好心。”
“既然是好心,凌王您應該好人做到底,這才算是做了好事。哪有幫了人的,還一味的喊人家還恩情的道理。也不是我和蟬丫頭不懂感恩,可凌王您看夏蟬她,病懨懨的,精氣神都沒有,萬一不再用藥,這身子骨變得越來越差,將來離開凌王府,別人豈不是要說凌王您哪裡是在行善,分明就是虛偽又小氣,既不捨得銀錢辦好事,又想要名利雙收。”
南宮雲義被草頭大夫說的頭冒青筋,他自然是知道,草頭大夫這番話只是在激他,好叫他鬆口免費給夏蟬提供草藥醫治她。
可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縱使他之前有萬貫錢財,如今他離開皇宮,為了避嫌也都沒帶出來,而且還不如其他親王,他沒有別的田產,只能靠著月銀過日子。
這月銀對他而言,簡直少之又少。
換句話說,就是離開了皇宮後,他便窮了,他也缺銀子用。
夏蟬所需的藥材不菲,他咬咬牙倒是能給她買,就想要夏蟬給他做幾天飯來換藥材,這兩個師徒竟還不肯。
他又沒病沒災的,要什麼大夫,簡直是在咒,恐怕是想把他當場氣病了,好趁機留下來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看病的錢給夏蟬買藥材。
南宮雲義氣的不輕,他最近就沒覺得心氣舒暢過。不願再跟夏蟬師徒扯皮,轉身就要離開。
“唉唉唉~我說凌王,您倒是說句話,怎麼話也不說就走了。”
草頭大夫在後面叫著,南宮雲義更加氣惱。曾幾何時,誰敢這麼個態度跟他說話!
他現在一忍再忍,他就當夏蟬和她那個師父鄉巴佬不懂規矩,可他不想再跟夏蟬那個師父答話。
“得了。買賣沒談成。”
看著南宮雲義走遠了的背影,草頭大夫遺憾道。
夏蟬寬慰他道,“師父,沒事的,咱們不是還有些銀子,不如先買些藥材湊合一下。”
草頭大夫忙開啟今日那小店賠償的錢袋子,嘩啦一下把銀子都倒在桌子上。
點了點數量,草頭大夫算個大致,“也就只能夠買一天的藥。”
再嘆息道,“我現在趁著天黑前趕緊去給你抓藥,把今天的先喝了再說。”
草頭大夫自出了凌王府,去為夏蟬抓藥。
而南宮雲義回到自己的寢院中,越想這幾日,越覺得他很委屈。不說別的,光是那些落井下石之人的嘴臉,就叫他瞧的噁心,偏偏他還只能忍著,什麼都做不得。
就這麼想著想著躺到了床上,許是憂思過度,也許是房中沒來及準備碳火,當夜南宮雲義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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