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朝堂審案子問到當朝皇子逛青樓妓館,玄景帝覺得太不像話了,真真是有辱斯文!
“好了!越說越不像話了!”玄景帝皺眉佯裝惱怒,想盡快結束這個關於自己兒子初嘗人事的話題,一臉嚴肅道“廉愛卿,這個案子處處矛盾,令郎也表現讓人不得不生疑,鑑於他剛才說漏嘴的話,你作何解釋啊?”
“等等!陛下!”廉蓉突然一激靈跪好叫道“我、我與徐文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我我為何害他?還還有,他號間裡搜出的那半篇考卷可都是他的字跡啊!我又不認識他,更不可能會仿照他的筆跡啊!求求陛下明查,我冤枉啊!”
筆跡?蕭世寧皺起眉,千算萬算,百密一疏!這個死變態是怎麼得到徐文鵠的字帖的?仿照一個人的筆跡需要時間練習,他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
看了一眼徐文鵠,他也同樣是一臉疑惑怎麼辦?廉蓉若就此脫身,那我可必死無疑了!
蕭世寧低頭想想,廉達慌不擇路頻頻出言無狀,自己也該耍耍無賴了,反正只要咬著廉蓉不鬆口,徐文鵠就不會有事,只有把水攪混,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廉監生,這事情咱們一件一件說清楚,剛才你口不擇言語出驚人,連陛下都問了,你是如何肯定徐文鵠有夾帶的?”
“我、我……”
廉達看得出蕭世寧想轉移話題,馬上又來了勁兒“還請殿下不要避重就輕,剛才我兒已經說了,他不認識徐文鵠,也不可能會仿照徐文鵠的筆跡,更不可能栽贓嫁禍!”
“哦,那這就扯不清了,你兒子一會兒說自己好心幫忙,卻恰巧一語中的揭穿徐文鵠有半篇答卷,一會兒又肯定徐文鵠有夾帶,搜不出夾帶就改口全盤否認,他可謂是一語錯句句錯啊!這前後矛盾也太牽強了吧?”
“這、這、那個小吏臨死前指證,死人還會說假話嗎?……”
“可是什麼也沒搜出來啊?”
“那半篇考卷就是,殿下休要抵賴!……”
“可那半篇考卷用的是你兒子才有的松文墨寫的,這分明是栽贓陷害……”
“不是……”
蕭世寧和廉達當堂吵起來,唾沫橫飛,廉達氣得完全沒了一個二品大員的斯文,上下跳腳和蕭世寧吵得赤耳面紅猶如市井潑婦,讓眾同僚看得目瞪口呆。
蕭世寧則氣定神閒死咬住那幾個疑點,像復讀機一樣回懟廉達。
“好了!都閉嘴!”玄景帝怒喝一聲,一拍龍椅“堂堂皇子和禮部二品尚書,在朝堂上爭吵不休,如此失儀,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嗯?丟人現眼!”
“陛下息怒!”百官立刻不敢再看戲,齊齊跪拜一大片向玄景帝請罪。
“毛庸,你來說!此案究竟如何?”玄景帝點名問毛大人一道送命題。
毛庸跪下一頭細汗,斟酌半天說“回陛下的話,此案疑點重重,有許多細節說不清楚,關鍵還是在那個小吏究竟受誰人指使,但人已經死了,且死前供詞又有偽證之嫌,臣……臣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