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被請了來,臉上帶著幾分不情願,媽媽也真是的,為了銀子叫她一個柔弱姑娘伺候祖孫爺仨,虧她想得出來!
“奴家娉婷,見過三位爺。”娉婷姑娘聲音綿綿福了福身子,抬眼一看那一大一小兩個眉眼不俗的少年,心中一陣竊喜羞紅了小臉兒。
蕭世寧和徐文鵠面面相覷,馬上配合過來熱情的請姑娘坐下喝茶,倒把娉婷姑娘不好意思起來,如此熱情猴急又俊俏的客人也少見呢……
徐文鵠轉身關上門,蕭世寧走到身後一個刀手把滿心歡喜的娉婷姑娘給砍暈了,接著倆人有默契的把她抬到床上用被子一卷。
做完這一切回頭見白老頭兒正看著他倆“你們倆在做什麼?”
“我們……”蕭世寧瞄見桌上的泥人將軍心生一計,跪地嚴肅稟告道“啟稟將軍,天黑我軍即將攻城,可是現在有流寇扮作平民混跡在這裡,若不能及時抓獲細作,恐怕會腹背受敵吃敗仗啊。”
“流寇”二字很顯然觸動了白老將軍的某根神經,他立刻眼神清明起來“那還等什麼?爾等速速隨我潛伏,趕緊找出那個流寇細作!”
“是!”徐文鵠和蕭世寧異口同聲應到。
這紅煙樓很大,有前後兩個院子,後院裡還套了個小院,白老頭兒正經起來很正經,眼神犀利似有若無的到處瞄,挺直了腰桿子一副有錢大爺的樣子到處溜達。
蕭世寧和徐文鵠也跟在身後審視勘察,反而像倆跟班兒,突然徐文鵠似乎看見了一個熟識的人,定睛看了看嚇得拉住蕭世寧轉身。
“怎麼了?看見一隻耳了?”
“不是,是玉姐,仙娥宮的玉姐!”徐文鵠悄聲說道。
“誰?”蕭世寧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猛然間被人揪住了耳朵傳來一陣熟悉的女人聲音“哎呦喂!瞧瞧這倆人是誰呀?不認識玉姐我啦?”
一個粉衣雪膚身段婀娜的女人聲音嘹亮,蕭世寧一看清來人陪笑道:“玉姐啊?好巧,你不是在五尊山嗎怎麼跑這兒來了?跨省應局子?”
“我應你個頭”玉姐嘆口氣幽怨的說“唉~,你不知道,龍爺那個死鬼終究是娶了徐嬌娘了,奴家傷心欲絕還得看著他們卿卿我我實在礙眼,我和這兒的老闆鳳娘是姐妹,所以就來她這兒散散心,你們倆這是……”
“我我們……”蕭世寧和徐文鵠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解釋。
“哦——”玉姐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笑道“清緣,聽說你小子出去闖蕩江湖去了,怎麼闖蕩到這兒來了呀?哎呀,姐姐仙娥宮裡還給你留著個清白丫頭呢,你怎麼淨便宜外人啊?”
蕭世寧大囧……
轉又向徐文鵠諷道“徐公子,你居然也在這兒?哎呀你可真對得起你爹啊,這些年你爹為了供你讀書考試,放下文人清高不惜跟我們這些人打交道掙錢,你倒好竟然……”
“玉姐、玉姐、”蕭世寧忙打斷玉姐的話阻止她再罵下去,拉她到一邊“你誤會了,我們其實是在查案子!”
“嗯?”玉姐水眸一轉沒出聲,將信將疑,蕭世寧忙道“你也知道朝廷派兵來剿匪的事兒吧。”
兩人好一番費盡口舌總算讓玉姐相信他們不是來逛窯子的,玉姐釋然笑道“哎呀沒想到啊,徐公子年輕有為竟能得了三皇子青睞有加,還有你啊清緣,你看你常年混在市井哪有什麼前途?跟著徐公子吃官家飯那才是正經呀,好好幹可別耍心眼子,依你們倆多年的交情,以後好多著呢。”
“是是是,您說得對,玉姐,既然遇見你了少不得向你打聽打聽,紅煙樓今天有沒有來什麼特殊的客人?”見玉姐好說話,蕭世寧忙又向她打聽起來。
“特殊的客人?”玉姐一轉眼珠子笑了“那可多了去了,這紅煙樓是勾欄妓館,每天都有特殊的客人,什麼喜歡捱打的、喜歡打人的、喜歡穿女裝的……”
“哎呀不是這一類的”蕭世寧趕緊制住玉姐的虎狼之詞耐著性子道“是是看著像混刀尖兒那些人,或者缺一隻耳朵的……”
“缺一隻耳朵?”玉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眨眨眼睛,蕭世寧一看有戲忙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說快說,快告訴我!”
“這……”玉姐有些為難,還是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圍悄聲道“鳳娘有個相好,好像就是混刀尖兒的,我有一次無意間瞄見他就是缺了一隻耳朵。”
鳳娘?難道蕉地縣城裡的內應就是鳳娘?一個青樓鴰母利用姑娘們套小道訊息再傳達給太平山的二當家,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