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世寧聽了來人稟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個老年痴呆的瘋老頭兒怎麼專愛在風口浪尖上添亂。
“怎麼會不見了?你們倆不是跟著的嗎?”
“白老將軍突然說看見流寇了,腳下生風一樣追著就跑了,小的武功平平實在跟不上啊”魏良哭喪著臉道。
“流寇?”蕭世寧聽著好像想到了什麼,徐文鵠趕緊勸說“眼下顧不得這些了,這樣吧,我出去幫著找白老將軍,你接著去排查那些接頭地點吧。”
也只能如此了。
蕭世寧只好抓緊時間出門,徐文鵠和魏良魚棋則跑到白老將軍不見的地方開始到處尋找。
漸漸過了午後,嶽大人已經帶人在幾處可疑之地埋下了人手,蕭世寧還在漫無目的找著白老頭兒或看哪裡可疑,不多時遠遠見徐文鵠攬著白老頭兒的胳膊正走來。
“哈哈,關鍵時刻我就知道你最靠得住!”蕭世寧心中大喜笑著迎了上去。
“在哪兒找到他的?”
“在那條河的石橋邊”徐文鵠抬手指了指哭笑不得的說“橋下有人在賣泥人,老爺子一時看住了,所以一直蹲在那裡呢。”
見白老頭兒專心致志的玩著手中一個將軍一個士兵的泥人,不用說,肯定是徐文鵠為了哄他走買給他的,不禁是一陣心累,三人臨時找了個茶棚先歇歇腳。
“這午時都快過了,衙門裡沒動靜,外面也沒發現異常,你說那人是不是察覺到什麼放棄今天接頭了?”徐文鵠喝口茶疑惑道。
“大敵當前,什麼都沒得到還損失了一個二當家,換你你能甘心?”蕭世寧看著稀稀落落的街道說。
“那如此鋌而走險怕……”徐文鵠遲疑道。
鋌而走險?蕭世寧突然想到,眼下都下午了,劉二刀被擒不能現身,那麼其它接頭的地方,估計都被放棄了。
看了看玩泥人的白老頭兒,突然想起來他看到流寇才跟著跑的,抬眼看了看街盡頭的石橋叫來小二問道“小二,那條河過了橋是什麼地方?”
茶棚小二上前來打量了一番問話的蕭世寧說“呃……是我們蕉地有名的煙花巷子。”
蕭世寧和徐文鵠面面相覷,又問“那裡最好的妓樓是哪家啊?”
店小二聞言更有些傻眼了,看了看這一桌客人,老的太老,小的太小,也就邊上這位公子,看著像個讀書人一副敬老愛幼的正經樣子,怎麼也喜歡眠花宿柳呢?
店小二回答道“那裡最好最大的妓樓當屬紅煙樓,過了橋後走過幾家院子,最裡面那棟大宅子就是啦。”
蕭世寧當即掏出一塊碎銀子打賞,然後摟著白老頭兒的胳膊往紅煙樓而去,徐文鵠不明就裡“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們接頭的可疑之地沒有紅煙樓,再說了,帶著白老爺子去那種地方……不太好吧?”
“哎呀走吧,我自有定論”蕭世寧扯著白老頭兒的胳膊跟徐文鵠說出了他的猜測。
“哦——原來如此,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是想他們要是計劃繼續,那就只能吃一吃窩邊草,反其道而行之去最扎眼的地方?”徐文鵠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