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姓富商麵有難色,“陶兄,我此次來,是有事想求你......”
陶望堂親自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他,“咱們之間,還說什麼求不求的?你盡管直說,若是能幫,我定然幫你。”
林姓富商道,“還是孩子學堂的事情,我想求你幫忙。”
陶望堂微微一怔道,“這......若是陶某記得不錯,林兄你家不是得了一個名額嗎?”
那林姓富商道,“是,可是我的小兒子,前些日子也從他外祖家中接過來了。”
“我想著,他們兄弟倆在一處上學,也方便。”
陶望堂瞭然的點頭,隨即麵露難色道,“那智儒書院,可不好進吶。”
林姓富商道,“唉,我豈能不知呢,隻是陶兄你素來與陛下不是有些交情嗎?”
陶望堂沉默了半晌道,“林兄,這事我會和陛下說的,隻是成不成,我不敢保證!”
那林姓富商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若是我那小兒子能夠進智儒書院,我願意再為南月國的官辦學堂捐獻十萬兩銀子。”
陶望堂抿唇,拍了拍林姓富商的肩膀道,“林兄,這事我要去試試看。”
但是,能不能成,得看陛下的缺錢程度。
林姓富商喜上眉梢道,“多謝陶兄斡旋,我等你的好訊息。”
不過過了半日功夫,每日逗鳥喂魚的顧安然收到了陶望堂遞來的帖子,說是想見她一麵。
她想著宮中無聊,帶著張凝和荀秋英兩人偷偷的溜出宮去了。
在酒樓的雅間內,陶望堂開門見山道,“安然,有位林姓的商賈,說願意再給官辦學堂捐十萬兩銀子,想換一個入學堂的名額。”
顧安然捏了捏眉心,覺得有些頭疼。
因為她聽張凝說了,上回塞那麼一堆人進去,張禦史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
這,要是再塞人進去,張凝她伯伯怕不是當場就會掀桌子了?
但是......南月窮啊,這十萬兩銀子的誘惑還是很大的。
不過,張禦史這個人,除了嘴欠兒欠兒,為官方麵基本上是無可挑剔的,她也不想總讓他為難。
所以,她抬眼看向張凝,眼神裡帶著期盼的問,“你覺得,這事成功率有多少?”
張凝一臉苦澀道,“陛下,上回我爹爹硬是要往智儒書院塞人,我伯伯就已經掀桌子了。”
“而且,他還說我爹官威大,以權壓人,兄弟倆現在還沒說話呢!”
顧安然,“......”
她轉頭看向陶望堂道,“你告訴你朋友,我愛莫能助了,那十萬兩銀子,和南月無緣了。”
陶望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智儒書院要是那麼好進,他們當時也不會那麼頭疼,求到安然頭上了。
看來,他們的入學名額來之不易,得讓那幾個小崽子更加用功才行。
堅決不能丟陛下的人,讓她難辦。
到了張凝休沐的日子,她從宮中回家,帶著顧安然賞她的各色糕點,飲子和菜品。
才到家門口,張凝便道,“去請爹爹孃親還有哥哥去花廳,陛下賜了不少好吃的。”
張凝從小便生在官宦家庭,山珍海味吃過無數,但是南月宮中的菜色,許多她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