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神色激動,手都有些顫抖道,“陛......陛下......方才扔在平丘山的是什麼東西?”
張禦史雖然沒有李大人那麼激動,卻也是豎著耳朵在聽。
顧安然神色平淡道,“炸藥!”
李大人和張禦史對視了一眼,齊聲道,“太好了!有了這種東西,咱們南月,再也不會被任何國家欺負了。”
“能夠一統天下,也是不一定的。”其他大臣附和道。
顧安然卻連連擺手,“別別別,我還想多活幾年,現在事情就已經是千頭百緒了,還一統天下,我沒這個心情。”
張禦史小聲嗶嗶:不想一統天下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眾人正七嘴八舌的討論的時候,夜修墨發話了,“這次,本王打算親自帶著人,收複北方疆土。”
眾大臣齊齊行禮道,“攝政王殿下英明。”
他們在心裡想著,雖然攝政王殿下那方麵不行,但是做出的這個炸藥和熱氣球,確實都是南月國的利器,還是值得尊重的。
至於......南月的子嗣問題,倒是可以有其他的男妃幫忙,到時候也一樣,都是攝政王的孩子。
好好的教著,將來也一定會孝順尊敬他的。
唉,攝政王也不容易,還親自出徵,需要用這個證明自己是有用的,保住自己的地位。
平丘山的表演完畢了,眾位大臣散去了。
因為是新婚,所以公務基本上夜修墨和顧安然都推給了顧沉曄。
他們兩人攜手回到了含章宮,打算用早膳的時候,卻發現老嬤嬤正在收拾夜修墨的東西。
夜修墨蹙眉,看著老嬤嬤神色不善,語氣冰冷,“這是何意?”
老嬤嬤被夜修墨的眼神嚇的忍不住一哆嗦,勉強笑著解釋道,“攝政王殿下,這是陛下的宮殿,您在這兒長住並不方便。”
畢竟,將來陛下是要納男妃的。
“您的宮殿,是含章宮旁邊的含英宮,一會用了早膳,還請您移步。”
夜修墨還未說話,顧安然便擺手道,“他不用搬,就和我住在同一寢殿。”
老嬤嬤臉色難看,卻終歸是不敢忤逆顧安然的意思。
“是,陛下。”
但心裡卻著急的和貓撓似的。
攝政王一直住在此處,南月的後嗣可如何辦啊?
老嬤嬤雖然是一介婦人,卻也知道,將來南月一定會是這片大陸上最強盛的國家。
若是沒有後嗣,那豈不是又要亂了?
唉!
陛下怎麼在這個問題上,就如此不聽人言呢?
不過,顧安然卻沒有在意老嬤嬤的表情,和夜修墨一起用了早膳後,她就親自給他收拾遠行的行囊了。
南月寧安二年,二月二十日。
才大婚五日的攝政王夜修墨,率領大軍渡過擁瀾江,往北方行進。
顧安然將南月朝中的事情,大部分都推給了顧沉曄,自己則是每日澆花養魚,無所事事。
陶望堂的酒樓,因為有顧安然的親筆禦賜,生意越發的好。
這些時日,他已經在想著,再開一家酒樓了。
一個經常和陶望堂一起的林姓富商,卻主動找上門來。
陶望堂見富商過來,親自迎接,“林兄,你那商幫是忙的熱火朝天的,怎麼有空來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