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副城主卻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這讓他心裡稍微有些忐忑。
顧沉曄沉思道,“你們之間的競爭我不管,但是不能讓我的妹妹不悅!”
那百味齋的老闆一驚,“這......陶望堂和城主是朋友嗎?”
顧沉曄斜睨了他一眼道,“陶望堂的酒樓,有城主的一半。”
本來還隻是有些忐忑的百味齋老闆,此刻背上已經在出冷汗了。
手也不停的往額頭上抹汗。
顧沉曄並不關心他心裡是怎麼想的,隻淡聲道,“你自己去把這事了了。”
百味齋老闆道,“是,副城主。”
他也不知道,自己動的是城主的產業啊!
話說回來,整個鏡湖城都是城主的,她學人做哪門子生意啊!
不過,事情鬧到了這份上,他怕是得親自去城主府道歉了。
這樣,還不一定夠。
他朝夥計招了招手道,“你去陶望堂的酒樓裡,趁著人多的時候澄清,說是你自己吃了相剋的東西,才會腹瀉嘔吐的,和酒樓無關。”
那夥計點頭如搗蒜道,“是,掌櫃的。”
夥計去幫陶望堂的酒樓澄清後,百味齋的掌櫃的顧不得別的了,直接讓自己的心腹套了馬車,馬不停蹄的往城主府趕去了。
一到城主府門口,正巧碰見陶望堂和顧安然兩人從府內出來。
陶望堂一看到這百味齋的掌櫃的,神色開始變得不善。
顧安然從來都是聰明人,一眼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就是他,命人對我們的酒樓動了手腳嗎?”
陶望堂連連點頭道,“對,就是他,百味齋的掌櫃的。”
顧安然正想說話呢,誰知道這百味齋的掌櫃的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當即便“噗通”一聲,滑跪到了顧安然的身前。
他哀求道,“城主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實在不知道,陶老闆的酒樓也有您的份。”
“我要是知道那酒樓也有您的份的話,就算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動手腳。”
說完,又朝著顧安然磕了幾個響頭,絲毫不在意顏麵的事情。
因為此刻,顧安然他們已經被鏡湖城看熱鬧的百姓圍住了,大家都看著百味齋的掌櫃的指指點點。
顧安然沒有說話,而是任由他跪著。
這百味齋的掌櫃,也是個人精,大概估摸出了顧安然的意思。
轉而跪向陶望堂道,“陶老闆,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陶望堂也不知道,這人居然這麼能屈能伸,但是原不原諒他,也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所以,他又看向了顧安然。
顧安然依舊是靜靜的站著,沒有說話。
百味齋的掌櫃的知道,今日他要是不拿出個好態度來,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而且,副城主怕也是不會給他撐腰的。
這事的關鍵是,得讓城主滿意。
所以,他心裡來來回回的想了幾個來回以後,高聲道,“陶老闆,是我百味齋不厚道,不該故意派人去你的酒樓搗亂,我鄭重向你道歉。”
在城主府外麵圍觀的人裡麵,有人是知道陶望堂酒樓的事情的,當時事發的時候,他就在酒樓內,那件事情發生了以後,他已經許久都沒有去陶望堂的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