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望堂樂嗬嗬的一笑,連忙擺手道,“城主大人,我可不是讓你幫我不正當競爭。”
“而是,百味齋的老闆不僅惡意低價經營,和我打價格戰,還找了人抹黑咱兩的酒樓。”
顧安然眸色一冷道,“怎麼個抹黑法?”
陶望堂攤了攤手道,“不過就是那些手段罷了,他找了自家酒樓的夥計,扮成食客去我兩的酒樓吃飯,吃到一半就捂著肚子說疼,還嘔吐。”
“雖然我當時就請了大夫去酒樓去,但是他確實是出了毛病,不過我敢保證,不是吃的我們酒樓的菜造成的。”
“旁人以為我們酒樓有問題,今日酒樓已經門可羅雀了。”
顧安然覺得,這不正常,畢竟陶望堂怕是一出生就開始玩算盤學做生意的人,不可能處理不了這麼一點小事情。
“怎麼,這事情你處理不了嗎?是有別的原因嗎?”顧安然開門見山的說道。
果然,陶望堂見顧安然問起,就不再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城主大人,您果然英明。”
“這城中的商賈分為三派,一派是和我有些關係的,經過我舉薦進來了。”
“還有一派,是那些零散散的商賈自發組織起來的,這一派不足為懼。”
“另外一派,是......是副城主當時為了鏡湖城的發展,從外麵請回來的。”
顧安然立馬就明白了問題的症結所在,“你的意思是,對咱們酒樓下手的人,是哥哥當時找回來的人,所以你吃不準能不能動手是嗎?”
陶望堂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
顧安然手一揮,神色篤定道,“你盡管按照你想的去做,一切由我擔著,鏡湖城不是很歡迎這樣的人,哪怕他曾經對鏡湖城做過貢獻。”
而且顧安然確信,顧沉曄也不喜歡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其實,陶望堂來找顧安然的時候,顧沉曄也出去了一趟。
能和陶望堂對上的商賈,自然也不是那些小商賈,具備一定的實力。
可以說,鏡湖城的發展,那人可能也出了不少錢,當初也算是幫了顧沉曄。
百味齋的老闆,見到顧沉曄親自過來,喜不自勝,“副城主,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快!裡邊請!”
顧沉曄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便進了百味齋。
百味齋的老闆直接將顧沉曄帶到了上等雅間,並吩咐,“去端好酒好菜來。”
顧沉曄卻抬手製止了,冷聲道,“誰讓你對陶望堂的酒樓動手?”
百味齋的老闆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了,有些尷尬道,“副城主,這商人之間,免不了競爭,既然是競爭,自然是不拘手段,能成就好。”
這百味齋的老闆,一直覺得顧沉曄是個梟雄,應該不會覺得他那樣的舉動不妥。
至於陶望堂,他知道那人有實力,也知道他和城主認識。
但是,和城主認識的人多了,他還和副城主認識呢!
最關鍵的是,百味齋的老闆覺得,這城中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副城主做主的,城主並不怎麼管事情,就算鬧起來,他是有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