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仗著你們鏡湖城的人多,士兵多嗎?”
顧安然嘴角彎起一抹冷笑,雙手抱臂道,“對啊,鏡湖城就是人多。”
“你們溪穀寨不好好發展,卻整日想著這些歪門邪道,怪不得發展不起來呢!”
溪穀寨的那些人,氣的雙目赤紅,脖子上的青筋更是一鼓一鼓的。
他們對視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眼下,這裡就隻有一個娘們和兩個士兵。”
“而咱們可是有四五十人呢,要不把鏡湖城這娘們給抓了,以她為交換,可以換不少糧食還有財寶,甚至是水源。”
有人不太讚同的說道,“就算,咱們換到了那些東西,你覺得事後鏡湖城的人會放過咱們溪穀寨嗎?”
但是,立馬有人提出了更好的主意,“那就隻要金銀珠寶,咱們幾百人換個地方活,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反正那溪穀又不是絕佳的地點。”
立馬,便有人附和道,“這倒是個好主意,要不咱們賭一把?”
“賭!”這些人一拍即合。
商量好了以後,他們快速的將顧安然和守在山腳的兩個士兵圍在最中央,神色不善。
那兩個士兵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手執長矛,將顧安然護在了最中央。
他們忠心道,“城主,您別怕,我們就是死,也會護你周全的。”
顧安然不在鏡湖城的時候,城內的人員變動是很大的,所以有些士兵甚至是後麵來的百姓,都不知道她這個城主到底有什麼用。
隻知道,她也許是會投胎,正好是很厲害的副城主大人的妹妹。
因為副城主疼愛妹妹,所以就把這城主的位置給她當了。
顧安然彎了彎嘴角道,“顧好你們自己,別受傷了。”
那士兵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心裡去,看著挑頭那人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鏡湖城可不是好惹的,若是你們現在就走,還能饒你們一命。”
那挑頭的人眼神裡俱是輕狂不屑,“嗬嗬,饒我們一命?你倒是好大的口氣。”
他朝著顧安然吹了一口口哨,而後笑道,“你猜,你們這個嬌滴滴的城主,能和鏡湖城換多少銀子?”
那兩個護著顧安然計程車兵立馬道,“你們敢!”
溪穀寨的那些人,卻越發的無畏道,“你看我們敢不敢!”
說完,那挑頭的人一揮手,所有人都朝著顧安然和那兩個士兵衝了過去。
顧安然的眸光冷了冷,找到一棵樹作為依託,將飛虎爪飛出,固定在樹上。
她拿出了鳳頭斧,藉由飛虎爪的力道,騰空而起,徑直衝向了方才挑頭的那人。
“噗嘰!”一聲,是斧頭沒入皮肉的聲音。
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人頭便從脖子上滾到了地下,打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
臉上血汙沾著枯葉和淤泥,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而他的身體,還直直的站立著,已經沒有頭顱的脖子上,血水四濺。
“啊!!!!”溪穀寨那邊的人開始尖叫。
一路從逃荒到現在,能好好活著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他們都有自己的絕活,要麼身手不錯,要麼很有腦子,要麼有一技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