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可是她已經沒命了,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妹妹,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
婦人栽倒在地上,頓時鮮血四濺,那些還在撒潑打滾的婦人,先是集體噤聲。
而後,連滾帶爬的往溪穀寨的方向爬,伴隨著驚慌尖銳的嚎叫聲。
她們也沒有想到,一向守規矩的鏡湖城士兵,居然會真的動手殺人。
那些本來打算投奔鏡湖城的人,因為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彷彿看到了魔鬼一般,也跟著那些婦人跑了。
一時間,這山腳處,隻剩下了兩名士兵,和那位被殺死的婦人。
那位長矛還滴著血計程車兵,眼裡也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的矛明明離她還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是她自己要衝上來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另外一名士兵的臉色沉了沉,“若真的不是你控製不住自己而動手,那咱們怕是會有麻煩了。”
那位殺了婦人計程車兵當即明白了,“你是說他們溪穀寨是在用人命栽贓嗎?”
“是,你就在這守著,我馬上去城裡一趟。”
“若是事情不對,你就躲起來,不要和溪穀寨的人硬碰硬。”
那士兵交代完了以後,立馬就回了鏡湖城內。
顧安然才過了沒幾天安生日子,就有人來稟報,“城主大人,出事了。”
“什麼事?”顧安然的眉心擰成了麻花狀。
侍衛道,“咱們鏡湖城在山腳計程車兵,和溪穀寨的一群婦人發生了衝突。”
“現在,有一名溪穀寨的婦人死了,屍體還在山腳處。”
顧安然聞言,眉頭擰的更緊了,“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不許隨便動手亂殺平民嗎?”
侍衛道,“據那位士兵所說,他是被人栽贓的,是那婦人自己撞在他的長矛上的。”
顧安然的眉目稍微舒展了一些,“既然如此,我知道了。”
“隻是,咱們和那溪穀寨素來都是無冤無仇的,她們為何要在山腳處鬧?”
那侍衛道,“溪穀寨如今也在開荒,為來年的春耕做準備,他們那邊,隻有一條細細的水源,根本就不夠用,如今也在找新的水源。”
顧安然立刻就明白了,“和咱們找到了同一條水源?他們沒有得逞,所以用人命栽贓抹黑咱們?”
侍衛低著頭,沒說話。
但是,城主方才說,怕多半就是大部分事實。
顧安然換了一身衣裳,帶著人往山腳下去了。
到山腳的時候,溪穀寨的人氣勢洶洶的人,手上還拿著武器,將山腳站崗的那個士兵團團圍住了,看樣子是想動手。
顧安然神色一凜道,“在鏡湖城的門口動武?你們不要命了?”
那些溪穀寨的人,聽到顧安然的話,紛紛停手。
有人威脅道,“你們可要講道理,是你們的人先殺了溪穀寨的人,如今還要蠻不講理嗎?”
顧安然攤手道,“我,向來隻和懂道理的人講道理。”
“和不懂道理的人,我覺得用武力解決,是最好的。”
那些溪穀寨的人,見顧安然這副無動於衷的模樣,紛紛怒不可遏的舉起自己手裡的柴刀和鋤頭道,“你好歹身為一城之主,卻幹著這樣仗勢欺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