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轉頭看向顧安然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鏡湖城不過幾座破小山頭,比墨安城可差遠了,我還不樂意待呢!”
“我這就收拾了東西,去墨安城。”
顧安然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語氣,“請便。”
“走!”那人義憤填膺的朝身後的人招手道。
那幾個決定跟隨他的人,跟在他身後,準備走。
這時候,顧沉曄和夜修墨突然出現了。
夜修墨冷聲道,“墨安城,不會收你們這樣的垃圾。”
那人卻笑容嘲諷道,“墨安城會不會收我們,輪得到你說了算嗎?”
“你也不過就是個靠女人吃軟飯的主罷了,成日裡隻知道跟在女人的身後。”
尋常的男人,若是聽到這話,怕是當即就要和人打起來了。
但是夜修墨並未覺得有什麼問題,就算真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安安準許他吃軟飯,起碼也是對他的認可。
況且,他並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的人,就更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他從袖袋內,拿出墨安城的城主令道,“讓你失望了,墨安城就是我說了算。”
“既然,今日這麼多人都在這,我索性就說個清楚。”
“鏡湖城不要的人,墨安城也絕對不會接收,兩座城都不需要貪婪又無恥的人。”
顧安然幸災樂禍的攤了攤手道,“好了,方才說了要走的人,趕緊自己去收拾東西走人吧。”
那領頭的人一臉氣憤,但是卻沒有絲毫留戀的說道,“走就走,爺又不是沒有地方去。”
顧安然看這人,和其他幾個跟隨他的人,表現全然不同。
那幾個跟隨者一聽顧安然和眼前這位墨安城的城主動真格的了,立馬就不敢再鬧了。
他們看著顧安然,苦苦哀求道,“城主大人,我們知道錯了,請再給咱們一次機會。”
“咱們......咱們也隻是受人蠱惑罷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顧安然卻轉頭看向他們,冷漠的擺手道,“你們走吧,我這鏡湖城留不了你們了。”
“你們,能夠被人蠱惑一次,也能夠被人蠱惑第二次。”
這些人知道,求顧安然是沒用了,還不如求副城主。
畢竟這鏡湖城,雖然說是城主的,但其實大部分時候都是副城主在做主的。
他們“噗通”一聲,跪倒在顧沉曄麵前,聲淚俱下道,“副城主,咱們真的隻是豬油蒙了心,以後再也不敢了,您讓咱們留下來吧。”
顧沉曄連眼皮都沒有掀起來一下,冷然道,“然然才是鏡湖城的城主,自然是她說了算。”
那幾個人見留在鏡湖城無望,口不擇言道,“副城主,你這麼由著城主胡來,這鏡湖城遲早要被你們玩垮的!”
“這樣的城,我們也不屑待在這裡,走就走!”
說完,幾個人跟著那鬧事的人一起走了,但是沒過多久,幾人就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始作俑者走了,那些附和的人見顧安然沒有和他們計較的意思,抬起腿打算走。
但是顧安然卻再一次提高了嗓音道,“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有下一次,聚眾在城主府門口鬧,直接逐出鏡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