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時,便留了小半碗血在玉碗內,儀王看著玉碗內的鮮血,心疼的不行。
他抓住了劉昭儀的手腕道,“好了,夠了,我給你包紮。”
說完,拿起嬤嬤手上的止血藥膏,給劉昭儀抹了一層,而後纏上了布條。
輪到儀王放血的時候,他沒有下那麼重的手,輕輕的割了一層,確定血夠了以後,便收手了。
這個行為讓劉昭儀頗為不滿,但卻一時沒有說出來。
儀王想著,寧樂公主怎麼也是自己的女兒,理當去看一眼。
所以他提議道,“我想去瞧瞧寧樂這孩子。”
但是,劉昭儀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寧樂此刻瘋瘋癲癲的,什麼話都說,這麼晚見了你,若是明日說給旁人聽,那就壞事了。”
其實,寧樂公主現在被灌了安神藥,早就睡了。
儀王聽劉昭儀這麼說,也沒有過多堅持,“行,那就等她好些了,我再來看她。”
他笑了笑,一手將劉昭儀帶入懷中,攬上她的腰肢道,“隻是,咱們許久未見了,是不是該......”
劉昭儀拒絕道,“寧樂如今這樣的模樣,我實在是沒心情。”
儀王感受到了劉昭儀的拒絕,眼色一沉,有些不悅,“有了咱們倆的血做引子,今晚過後,她就會好了,你莫要拒絕本王。”
儀王態度十分強勢,一副不管劉昭儀是否願意,他今日都要得償所願的模樣。
劉昭儀沒法子,隻能半推半就的從了。
而此刻,皇帝正在去劉昭儀宮殿的路上。
管事太監道,“皇上,劉昭儀請巫醫的事情,您打算如何處置。”
畢竟,巫醫治病,常用人血做銀子,所以皇帝向來討厭,覺得他們都是神棍。
但是這次,皇帝卻破天荒的沒有發怒,而是道,“若是能治好寧樂,朕就既往不咎了。”
管事太監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最近這兩日,都是十分謹言慎行的,因為皇帝這兩日暴躁的很,一不注意就會發瘋。
皇帝和管事太監到了劉昭儀的宮門口,卻發現宮門連個值守的人都沒有,十分奇怪。
管事太監想開口通報,卻被皇帝製止了,“不用這麼大聲了。”
“不能請巫醫是宮規,此事不宜讓太多人知道。”
管事太監立馬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兩人推門而入,卻發現宮內一樣無人值守,站在黑暗處的一個人,見了來人,陰險的笑了笑。
而後,故意在顯眼的地方等候,果然就被皇帝給發現了。
皇帝問,“你是何人?”其實這人一身巫醫的打扮,不問也知道。
那人道,“皇上的公主病了,昭儀娘娘請我來給公主治病。”
“皇上您是來提供人血藥引來的嗎?”巫醫問。
皇帝疑惑道,“還要朕的血嗎?”
巫醫也疑惑道,“昭儀娘娘沒有和皇上您說嗎?寧樂公主的病,需父母雙方的血做藥引,昭儀娘娘今早便和我說,已經準備好了,讓我晚上過來。”
可劉昭儀並沒有和皇帝說,皇帝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他朝巫醫擺手道,“你就在殿外等著,朕進去看看是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