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詭異又無跡可尋,所以管事的和一幫去辦事的侍衛,全部都被靖王命令打了一頓板子,然後關進了牢裡,不過陶望堂的朋友卻沒什麼事情,隻不過損失了一些銀兩,還直接和靖王搭上線了,甚至他打算把自己的嫡女送進王府,給靖王當侍妾。
靖王,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顧安然一行人在陶望堂偏僻處的宅子裡待到了深夜。
她覺得那種不安的感覺消失了以後,便道,“我去宅子裡看看,你們現在就出城,去城郊等我,還有臉上的人皮麵具,也別取下來。”
陶望堂望著自己那大宅子的方向,暗暗的吸了一口氣。
“安然姑娘,你帶上我一起去吧,我想和他們再說幾句,畢竟主僕一場。”
顧安然點頭應下了,“嗯,你和我一起去,其他人趕在城門沒有關之前,出城。”
說完,和陶望堂兩人騎著馬,往那大宅子去了。
到了那大宅子門口,便發現沒有小廝,宅子裡也沒有聲音,沒有掌燈,黑燈瞎火的。
顧安然確定了周圍的環境安全以後,推門進了宅子。
陶望堂跟在顧安然的身後,將自己手上的火摺子點燃了,就發現這宅子裡像是被山匪給搶過了一般,到處都是淩亂不堪的。
他死擰著眉毛,壓低了聲音,“安然姑娘,你說這事是誰做的?”
因為怕驚動周圍的人,所以陶望堂不敢太過激動。
顧安然心裡大概知道是誰動手的了,但是她沒辦法確定。
因為她覺得隻要陶望堂那個朋友沒問題,靖王應該不知道她住在這裡才對的。
她把銀子換成破爛,也僅僅是為了保險起見,還好她換了,不然那棵水晶發財樹就白賣了。
她環顧四周後,沒有找到什麼重要的線索,便壓低了聲音問,“你和你那朋友,關係如何?”
陶望堂嗬嗬道,“我和他嚴格意義上算不上什麼朋友,隻是見過幾次麵,做過幾回生意罷了。”
“但是這事應該和他沒關係吧,畢竟不供出你來,好處不是都讓他佔了嗎?”
陶望堂也知道顧安然的意思,冷靜的分析著。
顧安然沒有下結論,繼續往前走了走,“我們分開走吧,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你看看府裡有沒有藏人的地方,這裡一個丫鬟小廝都沒有,不太對勁。”
陶望堂也早就發現了,他和顧安然分開走了,徑直往府上的地窖處走去。
若是真的有藏人的好地方,那應該是非那莫屬了。
不過,他們才分開走了一小段,顧安然就聽見了陶望堂隱忍有害怕的叫喊聲。
“啊......”一聲高音之後,似乎被手給堵住了,聲音悶悶的沒再發出來。
顧安然馬上放棄了進屋子看看的打算,徑直往喊聲的地方去。
一到了那地方,她就看到陶府的管家蜷縮著躺在地上,滿脖子都是暗沉發黑的血跡,沒了聲息,死不瞑目。
陶望堂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了,既是氣的,又是有些遺憾這管家的命沒了。
畢竟,他一開始做生意的時候,是這個管家經常跟在他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