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兩人動作麻利的去撿柴去了。
其他人也幫忙去了,隻有一個人反應慢了好幾拍,不知道在想什麼。
陶望堂也發現了異常,提高了聲音道,“陶七,你擱這發什麼愣呢?還不去幫忙?”
陶七這才反應過來,打算去撿柴。
顧安然卻伸手製止了,“等等,你就在這裡,我有話要問你!”
陶望堂看著顧安然緊鎖的眉頭,心裡咯噔一聲。
他在想,陶七不會也和陶乙一樣了吧?那豈不是隨時會殺人?
想到此處,陶望堂不動聲色的挪著小碎步,離顧安然更近了一些。
陶七聽到顧安然的聲音,彷彿聽到了女閻羅的聲音,又看到陶乙的死狀,當成便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安......安然姑娘,你有什麼話要問小的?”他戰戰兢兢的說道。
顧安然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也亂吃了這山裡的東西吧?”
“是喝了生水還是其他的什麼?”顧安然問。
陶七不敢承認,他怕他承認了就會被一斧頭砍成兩半。
所以他死命的搖頭辯解道,“安然姑娘,我沒有亂吃東西,我沒有亂吃東西,求你放過我。”
顧安然知道,這人是害怕自己,“我不喜歡亂殺人,我隻需要確定你沒有被寄生就行。”
“你若是如實說,可能還有救,畢竟你和陶乙的表現看起來不同。”顧安然循循善誘。
陶七還是想要活命的機會的。
他知道他要是說假話,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以後離開隊伍,那至多是能留個全屍。
但是和安然姑娘說了真話,她會想辦法救自己。
他嚥了一大口唾沫以後,還是覺得說實話。
“安然姑娘,我沒有喝生水,但是我摘了一個野果子偷偷的吃了,我看了的那上麵沒有蟲子。”
顧安然歎了一口氣,隨後問道,“我瞧著你和陶乙的關係不錯,他之前除了行動變得緩慢,還有什麼其他反應嗎?”
陶七此刻再也不敢隱瞞,他哭喪著臉道,“陶乙以前偷偷和我說,這山裡的生水可甜了,比燒開的好喝,讓我偷偷喝。”
“對了,他好像生怕我不喝似的,大晚上的喊了我好幾次。”
“我記得咱們在黑色崖壁下紮營那一晚,陶乙好像是身上癢,半夢半醒的抓了大半夜。”
“之後,就是手變得很涼,還流鼻血這些的,沒有其他異常了。”
顧安然看了一眼陶七,“你沒出現這種情況吧?”
陶七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我也沒喝生水。”
顧安然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應該沒事。”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晚上你一個人一個帳篷,而且我們會把你的手腳捆起來,這個你沒意見吧?”
陶七哪裡敢有意見啊,晚上被捆起來,總比腦袋被劈成兩半好。
大強和二強他們撿了足夠的柴火回來,將那些柴圍在陶乙的身旁。
顧安然從空間取出來一些菜油,倒在那些柴火上,讓人點了火。
燒屍體的時候,嗶嗶啵啵的,全是蟲子被燒得爆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