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驍得了命令,匆匆而去,白亦陵衝著陸嶼說:“我覺得齊驥不像是那種狐狸。”
陸嶼深沉地說:“相信他。”
白亦陵:“……明明連你自己都不相信來著。”
陸嶼餵了他一顆杈杷果。
這一日正趕上齊驥當值,尚驍沒費太多的功夫就將他找來了,陸嶼問:“最近有沒有去茶樓裡面聽人傳閒話?”
齊驥看了尚驍一眼,尚驍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齊驥道:“回陛下,臣是去聽書。”
他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
陸嶼心裡有點好笑,也有點好奇,順口問了一句:“那你聽見什麼了?”
他這樣問,齊驥不知道陸嶼重點想聽什麼,先是有點疑『惑』,然後看了白亦陵一眼,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沉痛地衝著白亦陵說道:“郡王,對不起,屬下不能欺君。”
白亦陵:“你這句話有點像那個……『奸』臣陷害忠良之前的開場白啊。”
齊驥道:“我自然相信郡王的人品,只是謠言一傳就會走樣,陛下若是已經聽說了這件事,你解釋一下也好。”
“京都最新傳聞,前幾日白大人曾帶著一隻狐狸去參加城西的賽寵會,結果遇到了臨漳王側妃,發生衝突。據說在比賽開始之前,白大人跟狐狸的舉止就很親熱,後來臨漳王側妃想打傷狐狸的時候,大人十分惱怒,竟然要為了狐狸掌摑臨漳王側妃,還說什麼……”
齊驥乾巴巴地說:“要跟它過一輩子,狐狸比人還重要?”
白亦陵:“……”
這話好像是他說的,但應該是當時跟桑弘蕊話趕話懟上了,當時說著不覺得怎樣,這時候被齊驥著重一說,似乎有幾分淡淡的曖昧。
估『摸』著前面那些什麼舉止親熱,掌摑王妃為狐狸,都是根據後面那兩句腦補出來的。
齊驥完全沒想過一隻參加賽寵會的狐狸會是他的老大,望著白亦陵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狐了,你是不是不要我們陛下了”的控訴。
白亦陵忍不住問道:“所以這件事傳出來之後,大家都是怎麼說的?”
齊驥聽話地講了一遍。
有人說白大人當年沒有認回親生的爹孃,跟剛剛回到京都的淮王殿下也不熟悉,但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養狐狸了,所以對狐狸的感情如此深厚,可以理解。
這是最正常的一種說法,也有不少人點頭贊同。白大人的身世大家都是知道的,一個孩子孤苦伶仃,能長大不容易,他把寵物當家人一樣養,那臨漳王側妃不識趣,上來就拿箭去『射』,誰能忍得下這口氣呢?
但這件事,壞就壞在最近筆墨齋新出了話本——裡面講了一個古代經典款狐狸精和小書生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流言出來的原因也跟案子有關,奇葩大狐狸講不完了,明天繼續!
小福泥:“我綠我自己!『插』個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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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皇叔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桑弘大哥猜到了一點,但是晚了。
這也是桑弘蕊在前面鬧事要達到的真正效果。其實真的有這種人,找茬的時候不是不知道對方厲害惹不起,但脾氣上來了就是控制不住,就是不計後果。
就像很多殺人犯一樣,明白殺了人要償命,但是還是要殺。
不過確實有些場面安排不大妥當,後面會注意。今天就是跟大家解釋一下安排這個人物的目的和作用,她暫時不會出來礙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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