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囂張。別以為得到了無滄山莊的高品級的煉器,你的實力就已經提高了。”
何擇裳看著那柄劍,直接一劍過去。何擇裳的煉器,品級十分的高,那一劍過去,那高品級的煉器就應聲而斷。
這一幕發生的猝不及防,麟王根本就沒有想到何擇裳會一劍將他的劍斷掉。這劍可是穆千潼給他的,還是要拿回去的。現如今這劍斷掉,他該和穆千潼怎麼交代?
那女人看似大度,實則十分的小心眼。瞧見好端端的劍,如今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非得上房揭瓦不可。
麟王將那斷了的劍,直接給收到了他的納戒之內,這才悠悠的抬起頭,那雙眸子,幽深光芒的眼睛,直直的盯在何擇裳的身上。
這眼神,實在是怪異。讓何擇裳即使在憤怒到極點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明明眼前的人,還是比自己實力還要低上一重的人,結果不過他一個眼神,就將自己驚成了這個模樣。何擇裳不由惱羞成怒,手裡的劍風一轉,那一劍,凌厲的破空而去。
麟王手指一動,另一柄劍出現在他的手裡,那是他的煉器。此劍,看似輕飄飄的,實則重如千斤。何擇裳這一道凌厲劍氣過來,確實難以將此劍再斷掉。
何擇裳瞧著他手裡的劍,如果他沒有認錯的話,此劍便是他的好母親,千方百計為他尋來的。想到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何擇裳內心的嫉妒,醋意和憤怒,氾濫成災。同樣是她的兒子,可是她卻對自己從頭到尾,置之不理。
這麼多年,更是對自己不聞不問。
自從知道,麟王每年到無滄小域,想要得到一件煉器開始,他每年都會來到這裡,就是要在他眼前,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那些煉器和寶物,一件一件的,全都搶走,一件也不給他留下。
這些年,他一直想將他狠狠地踩在腳底下,就是能為了出心頭的一口惡氣。縱使母親百般喜愛他又能如何?在他面前,這個麟王,根本不值一提,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而已。
可是明明眼前的人,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何擇裳的內心,卻還是不能平靜。他的憤怒,一層一層地蔓延在心口。讓他難受的,整個人都忍不住在顫抖。
兩個人打在一起,那凌厲的劍鋒,實在是太過強大,驚天動地的氣勢,讓這四周都快被夷為平地。
肖降雪看著眼前這一幕,總覺得哪裡有些古怪。劉昇瓊也從那邊走了回來。
“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回稟城主,那何擇裳是遲凰宮宮主。而旁邊那位,則是南地麟王。”
“你是說,那邊拿著高品級的煉器的人,是南地那位赫赫有名的麟王。”
“正是。”
肖降雪哦了一聲。這個麟王,他還是知道的。南地大小國,無數。大大小小縱橫交錯。而這麟王府卻不屬於任何地方,整個麟王府的實力,卻幾乎凌駕於偌大的南地各大勢力之上。麟王府裡的高手,數不勝數,層出不窮。
這麼多年,麟王府一直十分隱秘。幾乎沒有人知道麟王府在什麼地方。只是知道,麟王府在南地,儼然隻手遮天,輕易無人敢得罪。他秘城之下的遲凰宮宮主,竟然能與麟王有機會,親自動手,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劉昇瓊在一邊解釋道:“遲凰宮何宮主,與麟王,似乎頗有些淵源。他們應該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原來如此。”
兩個高手對決,驚天動地,雲舒雲卷,鋪天蓋地的靈氣,匯聚於麟王的周身。那劍鋒,著實是所向披靡。
何擇裳的劍式,更是招招毒辣,半點不給麟王機會,似乎想至他於死地。
既然穆千潼沒有在這裡,肖降雪自然不會再停留在這裡。這集市之內並不大,但是想要找到穆千潼,如今卻是這般的不容易。她到底在什麼地方,竟然有如此本事。秘城高手在集市之內無數,個個都是如此精明,穆千潼卻依舊能夠不曾出現在他眼前。肖降雪不由有些佩服。
他也有些考慮,倘若穆千潼,並不是魔族的人,而且無意將大魔頭放出來,倒不如讓她去秘城。她若想成為強者,他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秘城在整個一川大陸的勢力,無人能及。如果她去了,以她的天賦實力,一定能以最快的時間,就成為天境之上的高手。
肖降雪想這些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急匆匆的向劉昇瓊跑了過去,在他耳邊,急切的低語了幾句。
劉昇瓊的臉,變了又變,直奔肖降雪而去,“城主,不好了。有人看見穆千潼了。”
“在什麼地方?”
“就在之前無滄小域,入口開啟的地方。她似乎在佈置陣法。”
“這不可能。倘若她想恢復之前的陣法,必然需要大量的靈氣支撐,否則那陣法,根本沒有辦法成功。”
肖降雪說道這裡,卻猛地又愣住了。整個集市之內,如今靈氣如此充裕,哪裡還會缺少靈氣?
麟王那裡,難道與穆千潼一唱一和,對自己使了障眼法,一時來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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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降雪怒極反笑,直接踏空,去找那騙人的女子,他的身影,十分快速,仿若一道光亮一般。
劉昇瓊帶著秘城的人,緊隨其後。
就在肖降雪極速往那邊趕的時候。穆千潼正和玉火炎,合力在佈置那第二道陣法。比起一個人佈置陣法來說,兩個人倒是更加容易。而且他們配合的十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