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搞錢以後有能力擺平事情,不給他添亂子,也就罷了。關鍵是現在鄭封和鄭顏鬧到他面前,他還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發生,令他非常被動。
一縣之長,身為父母官,表面工作還是要搞好的。
蕭家逸就沒有搞好表面工作,他收錢,卻讓嚴立新替他擦屁股,能不令他怒氣沖天嗎?
坐下來盤算很久,想好了對策,嚴立新派人去叫縣丞蕭家逸。
蕭家逸很快趕過來,施禮問候,問縣尊找他何事。
嚴立新面帶微笑,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輕描淡寫地問他:“最近一段時間,工作上的事情進展如何?”
蕭家逸不知道突然提起這些事情有何深意,試探地回道:“凡是縣尊安排的事,卑職都盡心竭力第一時間去完成。卑職自己的工作範圍之內的事,也都安排得井井有條,沒有閒雜事情發生。”
“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事情?”嚴立新壓著內心的怒火,再次給了他一次機會。嚴立新不想親口提起這件事,不想逼蕭家逸承認,想讓蕭家逸主動承認。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是這個道理。
蕭家逸經常與嚴立新打交道,對他的為人十分了解。知道他輕描淡寫地提這一筆,背後肯定隱藏著極大的事情。甚至可以說,他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確保萬無一失,才會這樣問。
蕭家逸每天處理許許多多工作上的事情,都是各種芝麻綠豆的雜事,這種事情縣尊不願意管,也管不過來,才交給他來處理。現在嚴立新突然這樣問,蕭家逸也摸不清他究竟問的是哪件事。
“呵呵……”蕭家逸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道,“但不知縣尊問的是哪件事?”
“啪——”嚴立新拿起一個茶杯,狠狠摔碎在面前,雙目中怒火噴湧,猶如火山爆發時噴射的岩漿。“少跟我裝蒜,要是沒有證據,我能問你什麼事情嗎?”
縣尊發了大火,蕭家逸坐不住了,趕忙站起來,深施一禮,戰戰兢兢問道:“縣尊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我每天處理的事情千千萬萬,您突然問起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問哪件事。”
嚴立新揹著手在大廳裡來回走動,氣咻咻道:“事到如今,你還以為我不知道,你能瞞過去不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吶。”
蕭家逸一幅委屈包地模樣:“大人說的是哪件事,卑職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稍微給卑職一個提醒?好讓卑職能夠回想起來?”
嚴立新突然在他面前站住,手指著他的鼻子,惡狠狠道:“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承認,偏要我給你指出來。那好,我且問你,商會會長羅齊石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提到商會會長羅齊石,蕭家逸再也不淡定了,神色微微一變,但他極力控制,儘量使自己顯得不那麼慌亂:“他只是一個商會會長,又不是官家的人,他所犯何事?”
嚴立新萬般無奈道:“看來你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啊,到這種地步了,你還以為能夠隱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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