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
於媽也在一旁哭了起來,“糖糖,你可回來了,我們還真以為……”
“於媽,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在來邦太別墅的路上,刑非池就將這一年半多來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錦晚唐,錦晚唐這才知道錦水生和於媽在一起的事兒,真好……
她真的很感謝於媽,感謝於媽照顧爸爸,感謝於媽讓爸爸重新振作起來。
經歷過生死之後的重逢,難免有很多話要聊。
正值午飯返點,刑非池陪於媽去廚房做飯,瞬間將錦晚唐怎麼活下來,和她這一年半的生活都告訴了於媽,錦晚唐則一直陪著錦水生,倆父女在客廳裡絮絮叨叨地聊著。
錦晚唐怕錦水生傷心,輕描淡寫地將這一年半怎麼活下來的事兒告訴了錦水生,但錦水生能看得出來,他的寶貝女兒,肯定受了很大的苦才能活下來並且回到他們身邊。
又心疼又心酸,不過還好,老天爺終究是偏袒好人的,他的糖糖這麼善良這麼好,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呢?
一頓飯,因為錦晚唐的到來,大家吃的都很開心,錦水生因為高興,還想喝點酒,於媽知道他的心情,也就沒反對,給他倒了一杯藥酒。
“糖糖,來,這是你最愛吃的雞翅,還有大龍蝦,你好久都沒吃到我做的菜了,今天一定要多吃點……”
錦晚唐轉過頭看了刑非池一眼,見他朝自己挑眉時,輕笑了一聲,“好,謝謝於媽。”
其實於媽做的飯菜她早就吃過了,只是刑非池沒有提她假裝失憶的那些事兒,她自然也不會作死到自己去提。
但刑非池不提,不代表錦水生不問。
“對了非池,你是怎麼找到糖糖的?你找到她的時候,她在哪裡?”
刑非池剝著龍蝦的手頓了頓,目光掠過錦晚唐時,看到了她祈求的眼神,她那又黑又亮的眼眸放佛在跟他說,“拜託拜託。”心裡一軟,身體卻突然燥熱了起來,他乾咳了一聲,將剝好的龍蝦放進錦晚唐碗裡後笑了笑,“不是我找晚晚,是她找到了我,爸……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別提了,晚晚回來就好,我和晚晚的一年以前的婚禮還沒舉行就中斷了,你跟於媽看一個好日子,我想和晚晚舉行婚禮……你說呢?晚晚?”
錦晚唐氣的咬牙切齒,好奸詐的男人,又開始逼她,她不舉行婚禮,他就要把她裝失憶,明明到了京海還不認他們的事情說出來是嗎?
“對對對,你們兩個也不小了,雖然領了證,但還沒舉行婚禮,外人還不知道你們是夫妻呢。”於媽立刻附和道,要是非池跟糖糖舉行了婚禮,那些倒貼她的女人,還有非池自己也應該會收斂一些吧。
刑非池察覺到於媽不善且帶著懷疑的目光時,嘴角微微抽了抽,他知道於媽還在懷疑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唉,這種誤會,不得不解釋清楚。
錦晚唐看於媽幫著刑非池說話,便朝錦水生道:“爸,婚禮的事兒不著急,反正都領了證了,辦不辦都不樣,我想先接手公司的事兒……”
錦晚唐本想拉攏錦水生的,奈何錦水生這次卻沒站在她這邊,“不行,再重要的事兒都比不上婚禮重要,明天我就和清秋去看看日子。”
寡不敵眾,錦晚唐也不好說什麼,但看到刑非池得意的臉色時,她還是氣的磨牙。
吃過飯後,錦晚唐依舊陪著錦水生聊天,想知道他和於媽的情況,而刑非池陪於媽洗碗的時候,想跟於媽解釋一下上次嘴巴被咬破的事兒,可還沒來得及說話,於媽嚴厲的聲音就先響了起來,“非池,糖糖都回來了,你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該斷乾淨的就斷乾淨,否則,要是被糖糖發現了,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對於女人有一丁點懷疑就開始定罪的事實,刑非池已經在錦晚唐身上領教過了,可聽到於媽的話,還是糾結了一把,“於媽,你誤會了,我說過,除了錦晚唐,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不會有任何女人,你上次看到我嘴巴被咬破不是別人咬的,是錦晚唐咬的!”
“啊?什麼情況?那個時候你就找到糖糖了?”
刑非池不願意說錦晚唐假裝失憶的事兒,只說了錦晚唐是真的失憶了,怕岳父大人和於媽知道錦晚唐活著還忘了他們而擔心傷心,便沒有告訴他們,等錦晚唐恢復記憶後,才把她帶回了家。
於媽恍然大悟,越發的心疼錦晚唐和刑非池了。
刑非池從於媽的臉上和神情中看出於媽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便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錦水生現在不問怎麼找到錦晚唐的事兒,以後也肯定會問,這麼告訴於媽,於媽就會告訴錦水生,也算是給了錦水生一個答案。
果不其然,吃完飯的時候,於媽和錦水生看錦晚唐的時候,眼裡滿是愛憐和疼惜。
刑非池心裡微微一暖,裝不裝失憶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的晚晚還活著,還在他身邊就夠了,她想怎麼玩,他陪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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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水生和於媽也是神速,錦晚唐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上香,求了一個宜嫁娶的良辰吉日。但令刑非池有點糾結的是,那日子有些遙遠,在三個月以後。
錦晚唐倒是無所謂,反正證已經領了,什麼時候結婚都可以。
但她最近比較鬱悶的是,刑非池好搞定,季羽西卻不好搞定,季羽西是她最好的閨蜜,她裝失憶騙季羽西的事兒,被季羽西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