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錦晚唐被刑非池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還是準時醒了過來,有些胸悶,她睜開眼睛時,看到刑非池的一個胳膊穿過她的後頸摟著她,另一隻胳膊彎曲著。大手正放在她的胸上。
想到昨天晚上她毫不示弱地拔了他的衣服,還有兩人你死我活的激烈戰況,錦晚唐的臉就紅了起來。
鼻息間全是刑非池熟悉又清冽的味道,他緊閉著雙眼睡的很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薄唇微微勾著,臉部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
一年半快兩年的時間沒見。他真的瘦了很多,不過就算是瘦,還是那麼帥,他的睫毛很長,長的錦晚唐都有些嫉妒,情不自禁地她伸手輕輕覆上了他的眼睛,著一雙眼睛閉著的時候迷人,睜開以後更迷人。
纖細的手指順著視線一點點往下滑,高挺的鼻樑,薄唇,性感的下巴,完美的喉結,突然,錦晚唐看到了自己昨晚瘋狂的舉動。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是她昨晚又怒又情動之下咬的!
想推開他叫他起來。突然看到他很濃的黑眼圈和熟睡的樣子時,於心不忍,便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裡鑽出來,輕手輕腳地洗了澡穿上衣服出了門。
既然刑非池已經知道她是假裝失憶的。她就沒有必要再裝了。
當然,她也預想到他起來後看不到她會著急,呵!那就讓他著急會兒吧……
錦晚唐出了門就給老黑打了電話之後關了機,老黑得知錦晚唐“恢復了記憶”時,興高采烈地來接錦晚唐,兩人一同去了商場。
錦晚唐為了演戲逼真,回到京海之後連錦水生都沒去看,這一直是她內心比較愧疚的,所以在商場給金水生和於媽買了禮物之後,錦晚唐讓老黑將自己送到了邦太別墅。
在路上,老黑的手機響了起來,老黑拿到手機看到是刑非池打過來的,便看了錦晚唐一眼,“大嫂,是大哥的電話。”
錦晚唐嘴角微微一勾,接過老黑手裡的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刑非池憤怒中夾雜著驚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老黑,全力搜查錦晚唐的下落,那該死的女人,又給我逃了……”
錦晚唐想到刑非池在家裡沒找到她,打她電話又關機時暴躁的心情時,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哼,誰讓他跟黎小嫚合起火來騙她的!
“你說誰該死?”記叼大亡。
電話那頭的刑非池聽到是錦晚唐的聲音,穿著鞋子的動作停了下來,“你在哪裡?”
“哼,我幹嘛告訴你……你都說我該死了。”
“沒,我沒說你該死,是我該死,我該死……”他不該睡那麼沉的,“晚晚,告訴我,你在哪裡?”
懲罰已經夠了,錦晚唐也沒再為難刑非池,“我和老黑剛從商場出來,準備去邦太別墅見我爸,你去不去?”
“去去,當然去,我還在家,你們順道過來接我。我跟你一起去……”
聽到錦晚唐的答應後,刑非池又衝進浴室洗了個澡,一早上匆匆忙忙急急慌慌地找錦晚唐,他發現自己滿身滿臉都是汗。
……
錦晚唐站在邦太別墅的門口時,恍若隔世,從她入住這裡以後,四五年的時間,這裡的一草一木還是原來的樣子。
“進去吧,爸和於媽都在家,他們還不知道你還活著並且已經回來了的訊息,見到你之後,一定會很驚喜。”身後的刑非池走上前攬住了她的肩膀。
“嗯,只要不是驚嚇就好!”
走進別墅後,錦晚唐一眼就看到了戴著老花鏡坐在陽臺上看書的錦水生,還沒等她開口,於媽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過來,“水生,你熱不熱,今天中午我給你做點銀耳湯!”
“嗯,好,今天天氣是有點熱,你多做點銀耳湯,一會兒打電話給……”
錦水生的話在看到大廳裡的錦晚唐時突然哽住了喉,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眶紅紅,剪了短髮的錦晚唐,一下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手中的書沒拿穩,也掉在了地上。
家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寂靜,錦晚唐流著淚看著站起來的金水生,萬千滋味湧上心頭,她離開的時候,爸爸還在了療養院昏迷不醒,現在爸爸不但醒過來了,還能站的起來……
“你說打電話給誰來著?”
於媽似是沒聽完錦水生的話,又問了一遍。
而此時金水生已經聽不到於媽的聲音,只是看著錦晚唐,滿是滄桑的雙眼裡蓄滿了淚水,“糖……糖糖!”
“哎呦你這人,糖糖還沒訊息呢,你怎麼打電話給她讓她來喝銀耳湯啊?”於媽說著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錦晚唐時,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跑到了錦水生身邊,“艾瑪,水生,你快掐我一下,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錦晚唐哭著輕笑了一聲,就見刑非池的手緊緊地牽住了她的手,兩人緩緩走到陽臺後,刑非池先錦晚唐一步開了口,“爸,於媽,你們沒有出現幻覺,晚晚真的回來了。”
錦晚唐擦了擦眼淚,再也忍不住抱住了錦水生,“爸……我是糖糖,我是你的寶貝女兒糖糖,我回來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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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糖糖!?”錦水生顫抖著雙手摸了摸錦晚唐的臉頰,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