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評評理,從開局報名到了現在為止我們都遭受多少次襲擊了,數不勝數,那個人還不肯放過我們,這不是為了報復是什麼。”
“這一次次復仇跟報復,不就是為了證明我們都成了甕中之鱉了嗎?難不成這沐府竟成了金絲雀的鳥籠了?”
“我就只有參加過的白露書院那次圍剿,最近幾次倒出現得不是很頻繁,也不知道是如何就被盯上了的。”
他們的話落在花顏心上都跟刀扎進去一般,更何況這幾個人壓根就沒打算捲入這場鬥爭。他眼神含蓄,注視著當場每個人的表情,他有點無奈,便道:“不知道幾位意下如何,對於這次刺殺事件,要不然去看看現場情形。”
花顏話音剛落,便領先前去。他身後跟著北星跟星將兩耳個女子打了馬千炮,那些男人們不管如何說,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一刻都不能分開了。他們眼神一眨不眨盯著正前方,這般說道:“我們都不敢眨眼睛,就這樣盯著正前方,一刻都不敢鬆懈的。”他們如是跟在花顏身後,就跟群小弟一般。
特別是那位跟花顏結仇的傢伙,算起來也是這夥人中能力最高的一個,一路上不言不語,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句,便是在關注著這些人一舉一動了。
花顏帶領一眾人,朝著池水邊兒走去,這時候,有人站出來,說道:“這池水中色彩都改變了,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看來是那性兇之人乾的。”他們面面相覷,只看到池面上有人斷了一根腿部,橫躺在池水上,血流不斷,面部浮腫。
這是昨日參賽的一位選手,就在近日早晨還來了一家店鋪中用早膳,不過幾分鐘便變成了一具屍體,著實是讓人感覺到了費解。
“看來這沐府也不是很安全,行兇之人一定是對這裡十分熟悉之人。”花顏睨了暮色一眼,他心中已經定下來行兇之人,便看了她一眼。他握著雙手,毫不客氣的說道,完全沒有將沐府放在眼裡。
“公子這句話莫不是說我們沐府中有小人,想要奪取這靈器空間,但是我們自己人為何啊喲盜取呢?”沐唐風那眼神抵著疑惑,他笑意橫掃,將這好事情重複了一遍,對花顏的話產生了質疑來。
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沐府中會有人發現他們的秘密,除非暮色自己主動說出去。
沐唐風不變聲色,他看向了花顏,拍拍手掌道:“看來只是北公子多疑了,我不過是來這裡看看不一樣的風景。順便跟大家聊一下關於過幾日第二輪比賽的事情,你們說是不是?”
他笑得沒心沒肺,也沒有規律,只是看了看花顏,如此說道。
“那還真是多謝沐公子抬愛了,我們都是糙人,不知道該如何分配。”花顏說道。
沐唐風舉著茶杯,他臉上露出笑意來,隨即揮揮手,便讓人從河床裡撈出來那人屍首,好生安葬。他挑眉說道:“花顏、宮如酒,你們都晃悠多久了。還沒有到達四院森林北面,人狼族豈不是已經快要覆滅了嗎?”
他玩著扇子,嘴角落下笑意,是譏諷,是嘲弄。
花顏癟癟嘴,他雙手藏在袖子裡,雙眸中帶著點猜忌。
一路上那麼多磨難折騰,說來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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