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向而視,她整個人都壓在帝王身上身上。
澹臺琰凜望著她那雙如鏡的眼眸,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臉上的紅痕是剛才留下來的。
昭虞羞澀又怯弱的咬唇低下頭。
“陛下…”
帝王似乎很喜歡她這副可憐樣兒,勾得人想要加倍的欺負她。
“身子可好了?”
謝昭虞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含羞的點點頭:“好…好多了。”
澹臺琰凜輕笑了一聲,將她抱得更緊,眼中是止不住慾望。
李尋見狀,直接擺駕回宮。
這妃子坐龍輦,虞才人可是獨一份的。
他猜的沒錯,這位娘娘福氣不小。
從御花園到龍泉宮有一段距離,期間謝昭虞都害怕的想要下輦卻被帝王死死抱緊。
掙扎之下,帝王的火氣被她磨得愈發濃烈,到了龍泉宮,澹臺琰凜直接抱著她入寢殿,步入正題。
算上之前那次,昭虞這是第二次侍寢了。
天元帝正值盛年,謝昭虞覺得她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並不虧。
她在教坊司這些年早就明白了許多道理,女子的路向來被規矩,子子父父,從父從夫所禁錮。
可她是活生生的人啊,她有自己的意識和思想。
天元帝以為他是掌控一切的人,殊不知在她的軟掌之下,這個帝王在一點點的受她控制。
越級升位份是,嬪妃坐龍輦是。
深夜,殿內燭光綽綽,春風拂著床帳莎莎作響。
澹臺琰凜微沉著氣,看著身下的兒面頰露粉,眼眸瀲灩宛如秋水盪漾,使得帝王剛平復的欲意又緩緩上頭。
這女子看似柔弱,在榻上卻跟勾魂的野貓兒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感受到帝王再起的洶湧,昭虞含羞的挽住他的脖子,埋頭在帝王的懷裡一陣嬌羞:“陛下….”
帝王狹長的鳳眼中濃稠的曖昧瀉出,握緊她的楚腰再度攀下時,內殿外傳來尖細的聲音。
“陛下,江貴妃娘娘心疾犯了,派人來請您過去瞧瞧。”
謝昭虞還未反應過來,剛才滿臉慾望的帝王瞬間恢復嚴峻的神色,起身正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