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綁得並不是很緊,但一時半會兒也弄不開,巫馬莉婭正費力掙紮著。
忽然發現不遠處走來七八個遊民。
深知這地方犯罪率有多高、女性走在路上都能被侵犯的巫馬莉婭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根本不敢向他們求救。
她不斷使勁,抓緊時間想要把鞭子弄開。
遊民們發現了她,紛紛如同餓狗撲食掙先搶後地跑來,迅速來到巫馬莉婭麵前。
幾人嘴裡說著當地的話,神情猥瑣,有人直接上手摸向巫馬莉婭的臉,無異於天上掉餡餅,撿錢似的,那極具侵略性破壞性的饑渴眼神光是看著都讓人心底發慌。
“滾開,拿開你們的髒手,別碰我。”
“我是巫馬家的小姐,我巫馬家的人很快就來,你們敢碰我你們死定了!”巫馬莉婭說著當地的話,想拿身份嚇退他們。
可他們根本不信,幾人圍著巫馬莉婭對其動手動腳,嘴裡說著下流的話。
“今天真是撞大運了,把她放開,這綁著玩不開。”幾人猴急地將巫馬莉婭從樹上放了開來,不怕她一個女孩子能跑掉。
巫馬莉婭身上的鞭子雖然解開了,可那鞭子中間還捆綁著她的手腕,而饑渴難耐的他們也並沒有空去把她手腕的鞭子也解開。
巫馬莉婭徑直撞開兩人後拔腿就跑,可她雙手被反綁,對方又人多勢眾。
還沒跑出幾步就被攔住了去路,巫馬莉婭踹開一人,卻被另一人抱住了腰。
很快她就被兩人撲倒在地上,其他幾人也圍了上來,胸前的衣服被撕扯開。
這樣的事,巫馬莉婭從小見到大,甚至昨天在法庭上,都還聽到自己的哥哥強暴了一個女孩,她對此已見怪不怪,自己卻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當開始感同身受後,從未有過的恐懼漫上她心頭。
巫馬莉婭被壓在地上,踢蹬的雙腿被摁住。
她根本無力掙紮。
她大聲罵著身上的遊民,眼淚不受控製洶湧而出,嚇到大腦空白,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身上突然一輕,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被人一腳踢開,而後又是另一個。
折返回來的程靳言迅速將幾個遊民打跑。
他看向地上陷入深深恐懼中,衣服被撕爛,頭發淩亂,臉還被打傷的巫馬莉婭。
程靳言將自己的外套蓋到她身上,將她從地上扶起,又去解她腕上的鞭子。
鞭子剛解開,她一巴掌打了過來。
程靳言的臉都被打得側向一邊,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程靳言舌尖頂了頂作疼的腮幫,臉色有些難看,他慍怒的眼神當即看向巫馬莉婭,卻對上她滿是淚水的眼。
巫馬莉婭怨恨地瞪著他。
程靳言起身就走。
走出去一段距離,回頭卻見巫馬莉婭裹著他的衣服,一瘸一拐往相反的方向艱難走去。
聽到有人靠近,巫馬莉婭如驚弓之鳥,整個人都警惕起來,往旁邊躲了兩步,卻發現是程靳言。
程靳言在她身前蹲下身:“上來。”
沒等巫馬莉婭做反應,程靳言道:“你要不想剛才的事再發生,就別浪費時間。”
巫馬莉婭握了握拳頭,而後趴到了程靳言的背上。
程靳言剛把人背上,一根銳利的樹枝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程靳言沒理會,背著人大步往前走。
“你如果不能保證一下捅死我,我勸你最好別動手。”程靳言提醒道。
巫馬莉婭沒有動手,卻也沒有把樹枝從他脖子上拿開,就這麼一路抵著他脖子。
程靳言將人原路揹回,找到一家小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