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熾在後院遊泳池玩盡興後,拎著半瓶酒進別墅,正好看到來了又要走的巫馬莉婭。
巫馬熾開口叫住她,而後上前攬住她的肩帶著巫馬莉婭往樓上走。
“……那家夥,把你一條手臂弄成這樣,你求哥哥我兩句,求得哥哥高興了,哥哥幫你報仇,怎麼樣?”巫馬熾醉醺醺道。
“還以為那家夥有多厲害,你跟四叔還有巫馬霖也太沒用了,就這麼個中看不中用的,老子一個手指頭都能玩死他……嗝……”
巫馬莉婭抱著兩條胳膊,麵無表情被巫馬熾帶著走,一直來到巫馬熾的房間前。
“等明天,明天哥哥就派人去把那家夥綁來,任你處置。”巫馬熾站在房門口,拍拍巫馬莉婭的肩膀,而後轉身進了房間。
巫馬熾在房間裡摸黑走。
沙發上,一人坐在那兒,拿著手機,螢幕的光照在他臉上,鏡片反著光。
喝得爛醉的巫馬熾看到,竟絲毫沒發覺不對,還邀請沙發上的人一起喝酒。
見對方沒回應他,他繼續邀請,一邊去把燈給開啟了,刺眼的燈光讓巫馬熾不適地眯了眼,人似乎也清醒了點兒,他再次看向沙發。
程靳言似乎在跟誰發訊息,長腿愜意自然地交疊,身子斜靠沙發一角,整個人自在得不行,跟在自己家似的。
巫馬熾臉上玩樂的表情一點點收起。
他站在原地,盯著程靳言看,最後徹底清醒過來,瞪大雙眼:“你……”
房門並沒有關緊,門外的巫馬莉婭也沒有離去,聽到房間裡傳出酒瓶子的破碎聲。
巫馬莉婭徑直推門進了房間。
房間裡一片明亮,血腥味在彌漫。
程靳言手臂從背後勒著巫馬熾的脖子,手中那把殺害一家三口的兇器插進巫馬熾脖子裡。
鮮血不斷往外流,巫馬熾垂死掙紮著。
程靳言和走進來的巫馬莉婭來了個四目相對,他沒用什麼力氣便將身前的巫馬熾推開。
巫馬熾緩緩倒在地上,朝巫馬莉婭伸出手求救,後者卻隻是冷漠地看著。
短刀從脖子拔出的一刻鮮血呈柱狀噴濺。
鏡片濺上了兩滴鮮血,紮眼的紅色映襯著程靳言的麵容,他整個人看著十分危險。
他從口袋裡拿出塊昂貴的手帕慢條斯理擦著短刀上的血,露出淺淺淡淡的笑意。
“巫馬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巫馬莉婭手中的鞭子揮向了程靳言,矮桌上的花瓶應聲而碎,兩人大打出手。
樓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別墅裡的眾保鏢。
程靳言一手箍著巫馬莉婭的脖子,短刀橫在巫馬莉婭細嫩的脖子上。
他將人挾持著出了別墅。
拿巫馬莉婭的命威脅保鏢換來一輛車。
巫馬莉婭的雙手被她自己的鞭子捆得紮紮實實,程靳言將人推進車裡,而後啟動車子揚長而去,身後的保鏢拿槍追著車子射擊。
車子開出沒多遠,副駕的巫馬莉婭看準時機,猛地起身撞向開車的程靳言。
車子輪胎發出刺耳的打滑聲,開始在馬路上歪歪扭扭,險些弄出車禍。
程靳言腦袋撞在車玻璃上,顧不得疼,他忙打方向盤將車子穩住。
“小瘋子,你不要命了!”
要開車的程靳言逼不得已,單手掐上了巫馬莉婭的脖子,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並控製在副駕上。
不料巫馬莉婭低頭就咬住了他手臂。
咬得實在疼,感覺都要被她生生咬下一塊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