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這時說一句:“來日方長,會有機會讓你發揮作用的。”大概是因為看不見,她說話也愈加隨性起來。
而秦寒越也不再有所避諱,紳士修養也都丟在了一邊,目光就那麼直直地盯著喬影看。
當然,看的是臉,而不是不該看的其它地方。
目光繾綣而又貪婪。
聽到喬影這回應,秦寒越心滿意足地笑了:“希望不會是給你做活人實驗救你的這種作用。”
她打趣一句:“真要做活人實驗也不可能讓秦三爺你親自上。”
一句“秦三爺”,讓秦寒越失笑,有些無奈。
“眼睛除了看不見,還有其它不適感嗎?”他輕聲問。
喬影:“沒有。”
有些刺疼,但能忍受。
“汪、”一直安靜蹲坐在一邊的狗狗衝兩人叫了聲,被忽視太久的它像是在吸引注意。
秦寒越看那狗一眼,試探性問喬影:“這個林騁,和夜斯程靳言他們一樣?”
其實看得出來並沒有夜斯他們那麼親近。
喬影:“之前來過一趟這裡,碰上他,跟他打了個賭,勉強算得上是朋友。”
秦寒越微點頭,好奇問:“贏了什麼?”
喬影:“國內有個叫林玉軒的玉器店,豪門貴婦小姐們都愛去,京城也有,聽說過嗎?”
秦寒越:“略有耳聞——他把林玉軒輸給你了?”
喬影:“嗯。”
秦寒越:“什麼時候我們也打個賭,我手裡賭注不少。”
喬影來了興致:“比如呢?”
秦寒越:“上帝武裝,阿肯林的軍火庫,我想你應該都喜歡。咳、還有你上次說的。”
喬影:“上次說的?”
上次說了什麼?他這聲咳嗽是什麼意思?
秦寒越沒有明說,而是提醒道:“但我有個請求,秦巖就不必看了。”
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喬影不禁微揚了下眉,問出關鍵性的一句:“你這是想贏還是想輸?”
秦寒越:“贏也是輸,輸也是贏。”
喬影:“秦先生這張嘴真不錯。”
秦寒越:“嗯?”
什麼意思?
林騁算著時間,抱著貓來詢問喬影的情況,也順便叫兩人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