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一個怪人而已!你難道掛了?”
夏爾慢慢走上前去,在圖克斯面前俯身蹲下。
靜默了片刻後將圖克斯扛了起來,有關的人有人想要上前,但被幾個有經驗的老人攔住了:“是和平鴿的人,我們不用管。”
一聽到和平鴿三個字,人們恍然大悟。
這是個極度危險的組織,掌握令各國膽寒的龐大力量,形成力量的不僅是那些成員,還有那些不知被封印收容在何處的高危收容物。
所有人就這麼目送著夏爾揹著圖克斯的身體離開。
修羅事件到此結束了。
五年前的殺戮至此畫上了句號。
……
幾日後的清晨,何珊珊從公寓裡醒來時,發現窗戶沒關,陽光帶著清醒的空氣飄進房間,吹起白色窗簾的同時拂亂空氣中的光塵,微風一陣一陣撩動還沉睡於夢中的碎髮,何珊珊揉了揉眼睛,想起了很多事。
她從沒這麼迷茫過。
剛結束脩羅戰役的她得到了短暫的假日,難得清閒下來卻不知幹什麼,於是一如前幾日般來到固定的花店帶走一捧白百合,在前往墓地的時候順路去醫院探望治療中的李賀。
躺在病床上的男子頭髮灰白乾枯,看到何珊珊進來時眼睛亮了一下。
何珊珊熟練的替對方更換花瓶裡的話,在床邊坐下。
“長官,感覺還好嗎?”
“恩,好多了,有陸修的訊息嗎?”
聞言何珊珊皺起眉頭,用力搖搖頭:“沒,我我還是……”
“還是很難相信他殺了莫德?”
“是,陸修……沒有這麼做的動機啊。”話剛出口,何珊珊立馬意識到不對,緊接著補充道:“我也不認為長官在撒謊!不過……他是怎麼從我們的包圍圈裡出去的呢?”
李賀他親眼所見陸修殘殺莫德幾人,既然何珊珊不信陸修會做出那種事,就是在懷疑李賀撒謊。
她的心很矛盾。
“……你的心很亂。”李賀平靜道:“一切都會明瞭起來的。”
何珊珊點零頭,坐在床邊沉默了一陣,就起身告辭了,她還要去墓地。
幾後,一些網站上便多出了一個角落,上面貼著陸修的照片,下面是通告,描述陸修的危險性,讓見者馬上舉報。
一輛顛簸的公車上,兩女一男並排並坐著,男人臉上有些疲累,其中一個女韌著頭若有所思,另一個則眯著眼,靠在車窗上,微風搔動面板,撩動鬢髮,她眯著眼眺望海相接之處,這裡已經可以看到大海了。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正是陸修那張通緝照片。
終於到達目的地了,三人將幾個箱子搬下公交。
方冬:“我們該回去了,聽圖克斯出零事。”
“恩。”夢憶昔悶悶道。
“待會要搭車,中途可能不會停下來,你們倆要上廁所嗎?”方冬問道。
柳夕月點零頭,突然開口問方冬:“方冬,你……失憶會不會在某突然恢復?”
“這完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