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命計時器。是的,這又是一個沒有生命計時器的人。
和騷胖一樣。
這也是李昂剛剛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原因。
雖然霧氣讓他們可視的環境很差,但李昂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舒夢旋的生命計時器。
路過這個人周圍的時候,李昂卻沒有發現任何生命計時器,所以沒發現他。
“啊~細~你為什麼,為什麼,路,看不清楚。到水裡去,撞我?”
那人用不太標準,帶著濃厚朝鮮族口音的普通話問舒夢旋。
“我沒有撞到你呀。我只是踢到了一個樹枝。”
舒夢旋這時也慢慢恢復了常態,回答陌生人的問話。
“我,那個樹枝,就在上面啊~你沒看到嗎?細~”那人有點不滿的說。
原來是在水窪上橫著一根斷落的樹枝。
這樹枝也是多年古樹上斷落的,比一般的樹枝粗很多,也結實。
上面走一個人沒什麼問題。
可能也有許多遊客把這樹枝當做經過這個水窪的小橋。
那個人剛剛就蹲在這樹枝中間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這裡霧這麼大,我哪能看到你在樹枝上啊。”舒夢旋略帶委屈的說。
“就是。現在霧這麼大,我們現在離這麼近才看得清對方,哪能看得清你在那上面啊!
再說了,你有路不走,在那上面撅著幹啥呢?
是不是等別人送你下去呢啊,然後你好訛人騙錢啊?”
騷胖也就勢附和著夢璇懟這個朝鮮族人。
雖然鮮族人體格塊頭都要比騷胖壯,但騷胖一點也沒有懼色。
不是騷胖不怕事兒,而是騷胖常年開滴滴,對人察言觀色很敏銳,還有他那奇特的感覺幫助。
他看出這個大塊頭雖然感覺是個莽漢,但肯定是個友善之人。
不然他不能這麼囂張的懟一個壯漢的。
也有可能是當著夢璇的面在彰顯男子漢的一面。
也有可能是對夢璇被人說道的憤憤不平。
總之,對著這個鮮族人就是直接開懟的模式。
“啊~細~我,抓魚,在上面。誰知道,就被你們......”那人有些情緒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