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梔根本不聽他的話,只顧著甜膩膩的喊他的名字,解釋昨晚的事情。
“老公,你去哪了?你想我沒有?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找我?”
傅幼梔坐在大桌子上,比他矮不了多少,近乎飢渴地輕吻著他的脖頸,聲音如受了傷一樣的小毛團兒,身子帶著幾分顫抖。
“老公,你說話——唔~”
傅幼梔在這裡黏黏糊糊地糾纏不清,這個幼稚鬼大概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處境,顧硯臣直接吻住了她沒完沒了亂說話的嘴。
手臂上一用力,抱著她從辦公桌下來,靠在牆壁上,將總裁辦的門徹底鎖了起來。
總算放心了一點,顧硯臣便也不願意剋制著自己一夜的思念和難耐了。
帶著清晨水汽的薄唇,大力的吻著她的櫻唇,細細描繪著她美好的形狀,手上不受控制的加大力度,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傅幼梔腰上生疼,被狠狠地抵在了牆壁之上,身後又硬又硌,呼吸之間氧氣稀薄,幾乎要昏厥過去。
“嘶……”
傅幼梔躲了躲,這一吻太要命了,是真的要窒息了,上來就這麼狠。
剛才問他的問題也不回答,她說,想他,問他去哪裡了,什麼回答都沒有得到,反而被這樣掐著吻了個腰塌身軟……
氣死了,她這一夜守身如玉的,誰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傅幼梔推拒著他的胸口,猛喘了兩口氣,立即酸丟丟,涼兮兮的問,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這一晚上去哪了?去找你那個金髮碧眼練習吻技去了?怪不得今日這麼厲害,我氣都喘不過來了!”
“虧得我想盡辦法惹天道膈應,早知道你離了我就跑出去又sao又浪的,我就卷吧卷吧,直接跟天道過了!”
她越說越委屈,一整晚不睡覺的難受勁兒頭大爆發,橫眉豎眼的,帶著哭腔和自暴自棄,
“大早上的跑來幹什麼?不是離婚了嗎?滾,滾回你的漂亮國去!”
傅幼梔對外人還好,知道控制脾氣,對顧硯臣,只要怒氣上來了,就尤其的口不擇言。
再說,哪有她摟著他喊了半天“老公”,喊了半天“想他”,結果一聲都不吭,以往的甜言蜜語呢?
呵!
顧硯臣被她這幾句責備,問得幾乎僵在了原地。
幼稚鬼就是幼稚鬼!
他舔了舔被她咬破皮的唇角,依舊不說話,不吭聲,掐著她剛才還“叭叭叭”胡說八道的下頜線。
涼唇在耳邊,湊得極近,與其說是說話,不如說是在嘆息,越發低沉的聲音幾乎讓人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我昨晚做了什麼?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傅幼梔耳畔滾燙,他撥出來的哈氣,幾乎直接貫穿她敏|感的耳膜,驚的她全身一顫。
剛才還盛氣凌人地教訓和猜忌他人的她,瞬間覺得背脊躥起來一道涼意……
也許不是覺得。
是因為她禁慾系的總裁真絲米色襯衫的後面,被撕出來一道長長的口子……
傅幼梔驚呼一聲,一揮手,把總裁辦的燈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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