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也沒用,正是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高大的落地窗,透進來無數光線。
尤其灼人。
今日他的唇瓣格外冰冷,還帶著幾分怒意,對她口不擇言的兩片櫻唇,也沒了什麼憐香惜玉之情。
傅幼梔這才知,剛才的“快要窒息”,都是他收著勁兒……
腦漿子懵懵的,全然忘卻了思索,整個人像是墜入了滿是欲|浪的海洋之中。
重重的吻,從眼角到眉梢。
從喉結到耳畔……
她早就失去了理智,追隨著本能,卻愛極了這樣的碰觸。
新婚夜若是溫潤如玉,今日便是洪水猛獸了,他力氣那般大,動作那樣猛。
傅幼梔本以為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壓制,卻深陷在他的深情中。
神明也,只能沉淪。
失|神的淚花被撞到地上,她狠狠咬著他的肩頭洩|憤。
卻不知,貝齒都軟了,像是小貓一樣的無力,不是挑|逗,勝似挑|逗……
順便補了一宿沒睡的覺,等傅幼梔暈暈乎乎的回過神來……
神清氣爽?
呵!
並不!
腰疼,腿疼……
從總裁辦的休息間看出去,他已經一身西裝革履的,坐在她總裁辦的小沙發上喝茶了。
坐著她的沙發,喝著她的茶,還……
還……
還欺負她本人!
財神奶奶簡直要丟死人了!
傅幼梔想暴怒!
轉念又一想,算了,暴怒傷腎,她得養養。
顧硯臣瞧見她在總裁辦的休息室裡對著他撇嘴了,不僅如此,嘴巴喃喃自語,大約還輸出了幾句優美的中國話。
顧硯臣微微嘆了口氣,大長腿三兩步就走到了傅幼梔身邊,傅幼梔又兇狠地撇了撇嘴,呲了呲牙……
“財神殿可真是超級兇狠,特別可怕……”
顧硯臣在她耳邊低語,格外純正的低音炮,在她耳邊輕響,傅幼梔抿了抿唇,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