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湖坐在計程車後排思索片刻,直接撥通經紀人的號碼,開門見山地提要求:“白哥,你有鄭山卿的聯絡方式吧?把他手機號給我。”
那天兩家公司一起聚會,在座的人應該交換了名片,而且鄭山卿對她示好無果,說不定會想辦法暗示經紀人。
只不過以白至理的性格,絕對不會把這種事告訴手下藝人的。
“這個……”
白至理語塞一陣,突然敏銳地問:“他是不是找你了?”
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讓唐湖對投資方那邊感興趣。
“算是吧。”
“那到底是算還是不算?”白至理沒有被她忽悠過去,“他要是跟你談合同,我可以從中幫忙周旋講價,要是談別的,那就算了。”
“你不用擔心,我做什麼自己有分寸,不會幹出讓你為難的事情,但現在真的很需要他的聯絡方式。”唐湖想了想經紀人沙包大的拳頭,沒敢說實話,再三保證讓他放心,終於從他那裡套出了鄭山卿的電話號碼。
推拉之術,既然昨天推得太狠,那麼又該往回拉了。
不過唐湖沒有太迫切地去向鄭山卿道歉,回家以後該吃吃該喝喝,有意晾了幾天。
這段時間,她在系統空間裡看了一遍《公主老妹》,兩遍《流星大棚》,三遍《虵變成了王子》,自認為將女主角的精髓模仿了個十成十,才在休息日的上午撥通那個號碼。
聽筒裡,嘟嘟的待接音響了一陣,才被人接聽。
“……”
唐湖對著話筒裝出欲言又止的樣子,半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只有嘶嘶的呼吸聲順著電磁波傳過去。
另一廂,鄭山卿突然意識到是誰,冷冽的煙嗓念出她的名字:“唐湖?”
他看到是個陌生號碼打進來,接聽以後又沒有聲音,還以為是騷擾電話,但不知怎的,偏偏就認定是她。
那天唐湖跑得太快,再去找時已經不見人影,他帶了那麼多小明星迴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狀況。
生氣是當然的,可越氣,便越忘不掉。
“鄭總……”
唐湖這才弱弱地開口道歉,連身體都跟著顫抖起來:“對,對不起,我和你在一起就特別緊張,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鄭山卿冷笑一聲,說話愈發刻薄:“你他媽玩兒老子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現在裝什麼純潔無瑕,不覺得晚了嗎?”
在聚餐時初回見面的那次交鋒,他可沒忘記唐湖身上那股逼人的豔氣,還以為她是個知情識趣的同類,沒想到再接觸下來,卻發現她本質是個小白兔?
“經紀人不讓我得罪你……來之前他就囑咐過我,無論你提什麼要求都答應……”唐湖搬出萬能藉口,一句話拿腔拿調說的委委屈屈。
白哥,只好辛苦你再背一次鍋了。
鄭山卿靜默片刻,儘管沒有全信她的話,卻接著聊了下去:“要是沒有經紀人發話,你那天就會得罪我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唐湖的聲音都快急哭了,本尊卻懶洋洋地癱在椅子裡刷微博,“你不是為了田柔姬來找我嗎……我怎麼敢……”
鄭山卿聽見她極力壓抑的哭腔,突然覺得唐湖或許沒有騙人。
將計就計潑了田柔姬一身髒水,以及在綜藝節目上的言論,可能都是經紀人的主意,她那天說的是實話,自己的確什麼都不知道。
藝人就是傀儡,少了形象團隊的包裝或許連普通人都不如,想想起唐湖的經紀人五大三粗的,說不定真有本事把旗下藝人治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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