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在何處?”
“他的畫要價高,畫技也是神乎其神,但是,每個得到畫的人似乎都……有些不正常。”燕玖繼續道。
“什麼不正常?”衛離忍不住問了一句,她可是也買了那畫的,若是說不正常,是不是她也不正常?
聽衛離突然插話,燕玖看了一眼皇帝,見皇帝點點頭,他才出聲,“白日居於屋中,不見人影,晚上才出來活動,然而面色極為慘白。”
聞言,皇帝和衛冕紛紛皺起了眉頭,果然有點兒詭異啊。
而衛離放心了。
還好,她沒這種奇怪的舉動。
見衛離與其他二人的神色不同,燕玖問道,“國師可是有什麼高見?”
衛離一愣繼而坦道,“高見是沒有,但我也請這靈畫坊畫了一副人像,靈畫坊的人告訴我,這人像需要十人的人血來澆灌,而它們的畫卷,是——人皮所做。”
人皮。
聽此,其他人不得已倒吸了一口涼氣。
人皮,這就有點兒可怕了。
皇帝禁不住出聲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畫坊,竟做著殘害世人的事。”
忽的,皇帝眸光一凜,“糟了!”
思及此,皇帝便匆匆朝著燕敏的寢宮而去。
衛離與衛冕還有燕玖自然是好奇的不行,一齊跟隨著皇帝匆匆的腳步。
路上只聽皇帝道,“前幾天我在敏敏丫頭那看見一副男人的畫,畫卷材質極為特殊!”
等到了燕敏的寢宮,皇帝直接便闖了進去,見燕敏正試圖割腕。
一聽門被開啟,燕敏看見了來人,神色不僅慌張了幾分,“父皇,你怎麼來了?”
皇帝並未回答她的話,一股強勁的靈力過去,燕敏手裡準備割腕的匕首便被打掉。
“你這是做什麼?”皇帝一臉不悅的抓著燕敏的手腕,“敏敏,這畫有古怪,你先行交給我。”
燕敏怯怯的道,“父……父皇,是怎麼了嗎?”
皇帝沉著臉,“可能你給它餵了血,你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燕敏聞言一愣,“這樣嗎?”
她不知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什麼樣子,若說是一個死的明確下場,她會害怕,可現在她聽到的似乎是一個虛無的沒有定論的下場,反而沒那麼害怕,只是覺得更加匪夷所思。
皇帝點點頭,鬆開了燕敏的手腕,拿起了畫卷,“你給它餵了多少人的血?”
若是敏敏因此害人……
“今天,兒臣才下決心給它澆灌。”燕敏說道。
皇帝一聽,此言之意便是說,敏敏還未害過人。
後邊的衛離聽著不對勁兒,明明聽靈畫坊那人說,這畫卷需要的最後一個人的血,才是求畫之人的血…而燕敏手裡的畫卷,這第一個滴血之人不應該是燕敏的。
燕敏繼續道,“靈畫坊的人告訴我,這畫需要十個人的血,而求畫之人的血是最後一個需要的鮮血,兒臣考慮了好久,還是不敢隨便害人,所以今日才拿自己試試。”燕敏打量了打量皇帝的神色,見他無生氣之兆,說道,“兒臣……兒臣打算用兒臣一個人的血來澆灌它十次。”
聞言,皇帝一怒拍桌子,“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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