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荊華一下子蔫了。
魏子青偷笑著回頭,繼續瀏覽著訂單。
嗯,這招真是好用。
第三個是掠鬢。
魏子青皺皺眉頭,這可怎麼做。
“怎麼了?”席荊華湊上來問。
“這個單我怎麼會接啊,這也沒法做啊……”魏子青喃喃道,她調出買家資訊一看。
果然,又是那個burger。
“漢堡?”席荊華疑惑地盯著那個怪異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上回讓我做雲頭篦,又給我寄了材料,還說了我的名字……”魏子青捧著臉不滿地說。
席荊華聽了忙擺手說“不是我啊!我沒讓你做過什麼雲頭篦。”
“好啦,我知道不是你,”魏子青先略過了這一單,繼續向下看著,“我只是在想,這個burger是不是個,做梳子的?”
“做梳子?為什麼啊?”
“他上回讓我做的雲頭篦,也是插在髮間的梳子飾品,用料精貴。這回的掠鬢也是。”
席荊華尷尬地說“那個,掠鬢是……”
魏子青這才想起,光顧著自己分析了,把席荊華都撩在了一邊。她笑著回頭,輕握席荊前額的一縷頭髮,拿起桌旁的木梳將那一縷頭髮梳過頭頂,一直到腦後,然後停手。她的臉與席荊華的臉貼的很近。
“掠鬢就是古代男子在頭髮扎巾以後,如果還有漏下的一兩縷沒紮上去,就拿掠鬢將漏下的梳進巾中,紮好以後插在髮間,也可以順便用作裝飾的男子頭飾。只是它雖然沒有複雜的使用目的,但用料都非常的奢侈,一般是用玉,還有用象牙,犀角之類的。”
席荊華嘆了口氣“有錢啊。”
魏子青被逗得直笑。
“所以這個,嗯,漢堡,兩次都讓你做類似梳子的東西,你覺得,他是做梳子的?”
一提起burger,魏子青的笑收斂了些,她上下滑動著買家訂單,過了一會兒後才說“我覺得,他挺像是徐昱林的。”
席荊華馬上來了精神“是因為心有靈犀嗎?”
“什麼呀!”魏子青又好氣又好笑地敲了一下席荊華的腦袋,“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
“為什麼?”
“你看這個‘掠鬢’,就很像他的口氣。”
“怎麼說。”
魏子青拿滑鼠指在“掠鬢”兩個字上說“一般正常的買家,肯定都是選擇最好和賣家溝通的方式對吧?”
席荊華點了點頭。
魏子青接著說道“其實‘掠鬢’只能算作這種頭飾的小名,它被人叫的最多的名字是簪導。如果是那種怕麻煩又只專注於商品的買家,有的可能還會直接跟我說要做的是‘導’。”
席荊華一副“我已經明白了”的神色。
“對吧,”魏子青讚許地看著席荊華的臉說,“只有像徐昱林那種得得瑟瑟的人。才會撿著這種偏一些的名字來故意難我。”
席荊華不住地笑。
其實,席荊華心中想,得瑟可不止徐昱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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