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真聲音冰冷的說道:“若是你還在做那白帝的破位子,這些事情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當初若不是白上閒得了拜奚娥的好處,將那降蟲之術傳授於她,她如何能操控的了拜文姬的屍身,害得陛下淪為她的鷹犬!”
“如今閒哥也受到此術的操控。”
宗真臉色一沉:“白上閒?!他為此術鼻祖,又如何會為此術操控,當年他便與拜奚娥勾結,如今不過是裝作被操控,欺騙於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白上閒,白似久終於冷下看了臉,語氣不善道:“先前口口聲聲說閒哥欺騙我,現下又指認他與拜奚娥勾結,假意裝作受制於拜奚娥。照你這麼說,他當年是假死不成!”
“是!白上閒根本沒有死,他從一開始,就是在作戲!”
“當年是我親手點燃了無上業火,親眼看著他灰飛煙滅。”白似久搖頭,“閒哥已經死了,他如今不過受制於人,哪裡能當什麼幫兇。”
這宗真說拜奚娥便罷了,還口口聲聲說白上閒的壞話。
“呵,白上閒果然是你的逆鱗。你不信,也罷,你且等青帝大婚,你便知道,本長老所言是真是假。”
“到時候究竟如何且不論,依我看你說這麼多,無非是與閒哥與拜奚娥有不小的過節。”
“過節?!”
宗真情緒又激動起來,雙眼泛紅,竟露出一絲兇光,在黑紅的夜空下顯得格外慎人。
“呵!當初若不是拜奚娥打著陛下旗號生事,又借白上閒之手習得降蟲之術,讓世人皆以為陛下是個無惡不捨之人,人人得而誅之,陛下如何會被世人逼得魂飛魄散!”
宗真怨毒的聲音伴著懸崖上的陰風迴響,一縷黑魂在她身後緩緩浮現浮現。
白似久餘光掃到這縷黑魂,整個人警惕起來:“長老說完了,接下來可是要殺我?以你所言,一旦我死了,便無人能承載帝昊神魂,拜奚娥所費心思也都是白瞎了。”
“殺你?本長老若是要殺你,一早便動手了,沒必要同你說這些。”
宗真伸出枯瘦的手指往虛空一握,就見黑夜中黑氣更甚。
“明日青夙已大婚,便是他二人動手之時。仙界大亂,魔界定不會放過這機會,仙妖早有聯盟之勢小妖界定不會坐視魔界獨大,冥界又在非夜白手裡,定會參戰。人界仙門眾多,怕是要更亂,屆時,六界將因你的愚蠢而生靈塗炭!”
說完,宗真身影逐漸消失在一片黑煙之中,隱於黑暗之中。
峭壁之上陰風陣陣,唯獨留下白似久一人。
夜色漸濃,詭異無比,白似久感覺周身都凝滯了,整個人似乎被拽入到了深淵裡……
“娘娘!”
“白殿!”
她驀然驚醒,定睛一看,荼融三人正提劍從玉女宮宮門裡衝了出來,滿臉焦急之色,見到她安然無恙的站在大門口,三人齊刷刷將她圍在當中,上上下下的打量,確認她沒事了,這才長舒一口氣。
荼融喘著粗氣道:“白殿,你可算是沒事,那老妖婆竟使了一出調虎離山之計,差點將我三人坑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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