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比陛下要心狠手辣多了,她見不慣陛下對拜文姬念念不忘,便將他二人之事抖到了聖君面前,聖君大怒,卻又不忍處死拜文姬,只是將她囚禁起來。可惜,他們都低估了拜奚娥的手段,她竟然將拜文姬扮作了她的模樣去勾引陛下,借陛下之手,將拜文姬殺了。”
聽到這裡,白似久反而冷靜了下來。
宗真說的有條有理,即便不是盡數是真的,其中怕是也有不少實情。
“後來陛下知道後,悲痛欲絕,幾欲癲狂,一心尋法子救回拜文姬。拜奚娥仍不放手,趁機對陛下下手。陛下為禁術吞噬神志,神魂俱滅,最終狂性大發,敵我不分,屠殺百城,生靈塗炭。”
白似久說:“所以,後來才有了六界圍剿帝昊一事。”
宗真笑著笑著,聽到這句,臉上表情瞬間扭曲了:“不,當年陛下橫行六界,哪裡有人敢與他爭鋒,仙界那些龜孫子更是縮起脖子做人。是拜奚娥,那個賤人,假扮拜文姬回魂!陛下狂喜之時無暇顧及其他,她趁機將六界那群孫子引到了魔界,將陛下困死與窮則淵中……”
說到後半段,宗真嗓音顫抖,竟有了哭腔。
她這番一會哭一會笑的,白似久在一旁看了也是有些啞然。
宗真情真意切,倒是不像是裝的。
她一開始不輕信宗真所言,其中真假有幾分也是未知,可眼下,她倒是覺得宗真所言非虛。
然而宗真揭露拜奚娥的罪行,卻未必有旁人信。
“按照你所說,當今聖母的罪行罄竹難書,可你光憑一張嘴一段故事去指認她,即便是拎出去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宗真冷哼一聲:“正是因為旁人不會相信,我才只告訴了你一人。”
“你大費周章引開三位護法,將這些事告知於我,又是為何?要知道,我如今可不再做白帝之位了,你若是想找我說理,我也幫不了你。”
宗真聲音冰冷的說道:“若是你還在做那白帝的破位子,這些事情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當初若不是白上閒得了拜奚娥的好處,將那降蟲之術傳授於她,她如何能操控的了拜文姬的屍身,害得陛下淪為她的鷹犬!”
“如今閒哥也受到此術的操控。”
宗真臉色一沉:“白上閒?!他為此術鼻祖,又如何會為此術操控,當年他便與拜奚娥勾結,如今不過是裝作被操控,欺騙於你!”
一提到白上閒,白似久馬上冷下臉:“先前口口聲聲說閒哥欺騙我,現下又指認他與拜奚娥勾結,假意裝作受制於拜奚娥。照你這麼說,他當年是假死不成!”
“是!白上閒根本沒有死,他從一開始,就是在作戲!”
“當年是我親手點燃了無上業火,親眼看著他灰飛煙滅。”白似久搖頭,“閒哥已經死了,他如今不過受制於人,哪裡能當什麼幫兇。”
這宗真說拜奚娥便罷了,還口口聲聲說白上閒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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