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鴻鳴洗刷完來到屋前空地,發現已經來了一些人。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活動下身體,就想去跑步。倏然,他看到大公雞花花不知從哪鑽出來,帶著一隻小貓頭鷹喔喔叫的往前跑去。
他看得直傻眼,不由對旁邊劉重問道:“這...什麼情況?”
“誰知道這傢伙哪根筋不對。前一陣它在仙人掌那邊的時候,看到這隻鳥從上面掉下來,也不知是發傻還是頭腦哪根線不對,竟然把它帶回來養。這幾天長大了還帶它跟我們跑步,真是傻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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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鴻鳴跑了一陣,發現事實和劉重說的差不多。
花花帶著小貓頭鷹跑步,可這貓頭鷹身體笨重,就像只笨重的海獅一樣,顛顛倒倒,根本跑不了。它倒有耐心,一看到小貓頭鷹不跑,就用翅膀扇著它走。可憐小貓頭鷹本來就傻傻的,被它扇得更傻了。
所以,劉重等人以為,花花根本不是打算養小貓頭鷹,而是貓戲老鼠,養著玩的。至於會不會吃,就沒人知道了。
跑兩圈回來,蔡鴻鳴看到清韻和莘瑾柔兩人也起來了,正站在屋前作運動。扇扇也拿了椅子坐在屋前,她母親則拿著把梳子給她梳頭。
兩個女人,曼妙身材、姣好面容,看得一群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兩眼直冒光,似乎都快噴出火來。
但蔡鴻鳴就感覺心裡有點不舒服了,摸了摸下巴些些鬍鬚,心思一動,對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的劉重說道:“重哥,咱們好久沒練練,過來試試手。”
劉重也是倒黴,就因為胖,所以每次蔡鴻鳴有什麼事第一個想的就是他。他還有理,美名其曰幫他減肥。
劉重一聽,連忙把那快流出去的口水吞回腹中,將凸出的眼珠子收了回來,“鴻哥,這還用練嗎?我肯定比不過你,不用試,不用試。”
“怎麼,怕了?”
“不是怕,是真的打不過。”劉重一臉實誠,看蔡鴻鳴似乎沒放過他的意思,就禍水東引道:“鴻哥,你可以找東哥啊!他身手可比我好多了,你們不是同學嗎?同學見同學,兩眼淚汪汪,練練交流一下感情嘛。”
只不過他這話剛說完,就被後面的計東狠狠打了一記後腦勺。這傢伙,坑人坑到他身上來了。
看他就是不上,蔡鴻鳴又說道:“既然一個人不敢跟我打,那就十個人,我一個單挑你們十人,怎麼樣?這下不會再不敢了吧!這麼孬,也敢說你們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
被他一奚落,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頓時上前,打算和蔡鴻鳴比劃一下。
但一些比較老城的和計東等幾隻老鳥卻暗暗退後一步,也只有傻子才會受激上前送肉疼。
劉重腳步也跟著悄無聲息的往後退,卻不知後面誰推了一把,他竟然當先往蔡鴻鳴衝去。
“我靠,誰推我的,這麼缺德。”
劉重大叫,不過人已到蔡鴻鳴身前,一眼就看到他眼中奸笑,連忙收定心神,小心防範。卻不妨蔡鴻鳴脩然出招,抓住他的手,疾點他胳膊筋絡。瞬間,他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好像被電一般,一點知覺也沒有。蔡鴻鳴隨手又抓住他的腰,將他那近三百斤的身子甩了出去。
此時,後面的人已經撲到,也沒客氣,一拳就往他後背搗去。
蔡鴻鳴腦後好像有眼睛,閃身而過,右腳隨之一甩,踢中那人後背。遠遠間,只見他仿似靈鶴,嬉戲於雞群;又如神龍入水,遨遊於江湖。
他家這門祖傳飛鶴拳,通之為飛,有舒展之意,多模仿鶴的飛翔、跳躍、展翅、拍擊等動作,形象看起來十分優美,就宛如歌劇院中的芭蕾舞一般,美妙動人。但實際上這門拳法十分剛烈,看似柔軟,其實硬如金剛。要不然他家先人也不會想出用手插石頭的方法練拳。前一陣蔡鴻鳴在海中練拳,好似只在小說中見過,但其實他先人早已經這樣做過。
飛鶴拳中有一招“驚濤拍岸,會當擊水三千尺”,講的是飛鶴拳中的顫勁,也就是抖勁。
要修煉這顫勁並不容易,在水中無疑是最快的修煉方法,因為在水中你能感覺到水流在身邊的波動,身動則水動,如今便能領會其中之真意。
蔡鴻鳴在一群人中繞轉穿行,隨身出手,身到步摧,打人猶如遊戲一般。不一會兒,幾個人就被他打得七零八落,不敢再前。他動手一向留有分寸,只是一點輕傷,明天就好。但即使如此,皮肉也會痛,所以農場裡也只有那些傻呼呼只有一根筋的傢伙才會受激跟他打,其他人則是能不上就不上。
沒有贏的遊戲,傻子才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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