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的是忠伯的願望遠遠要比現實來的更加美好一些。
白崇杉抱著施槿上樓之後直接進了浴室,將施槿是放在了浴缸裡面,雖然說他開的是熱水,但已經睡著了的施槿還是因此而醒了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兒?”施槿醒過來的時候頭還有點兒暈,整個人蒙圈的連在自己家的浴室都沒發現。
“醒了?”白崇杉抱著雙臂站在門口冷冷的睨著她。
而施槿則是因為這熟悉到骨子裡但卻冰冷的有些陌生的聲音徹底的清醒,“白崇杉?”
然後下意識的就看了一下四周才發現自己是在浴室裡面,“我怎麼會在家裡,我剛剛明明就……”
“既然醒了,就好好的洗洗乾淨。”
白崇杉卻並不等施槿把話說完,就沉著臉丟下這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浴室。
所以,他這是生氣了?
可,不是,白崇杉這到底又是生的哪門子氣啊?
施槿聞了一下自己滿身的酒味還真的有些受不了,一邊開始洗澡一邊還不斷的在嘴巴里面抱怨著,“都怪伊忱,沒事兒約我喝什麼酒啊……”
如此唸叨了幾遍之後,施槿忽然就腦袋當中靈光一閃,覺得自己是想明白了什麼事情。
她會回到家裡應該是和白崇杉有關係的,那麼也就是說白崇杉生氣是因為自己和伊忱喝酒?
施槿這會兒是完全忘記她剛剛喝醉時候說的那些話,甚至連跟伊忱抱怨這事兒都記得不太清楚,堅持認為白崇杉和伊忱之間那才是真愛。
即便她和白崇杉之間最親密的關係都已經發生了,但白崇杉是gay這件事情那可是她親眼所見的,所以他的真愛應該就只有伊忱一個才是。
等洗完身上的酒味兒,施槿也想的差不多了。
但很快她就崩潰了,因為洗完澡之後才知道白崇杉雖然把她丟在了浴室但完全沒有給她準備衣服。
這個白崇杉還是一如既往的腹黑霸道,還有自私……
不過結合剛才白崇杉生氣這一點,施槿猜測這會兒的白崇杉應該不會想要見到她,也應該不會在房間裡。
所以當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看到白崇杉坐在床沿上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嚇得她趕緊要往浴室跑,可白崇杉冰冷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你是打算要在浴室躲一輩子?”
“什麼躲一輩子啊?”施槿不得不轉回身子,一隻手抓緊了胸前的浴巾,一邊還努力假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我只是覺得我身上的酒味兒去除的不夠徹底,想要回去再多泡泡。”
“是這樣嗎?”白崇杉眯了眯眼睛,“我覺得你現在不是酒味兒去的不夠徹底,而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我才對。”
“……”這個白崇杉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看透不說透,還能做朋友嗎?就非得要把事情說的這麼清楚?
“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解釋?”白崇杉還是淡淡的看著她。
施槿卻是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這還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她剛剛還在浴室裡面想一會兒白崇杉該不會興師問罪吧,這會兒立馬就發生了。
她覺得往後就叫自己烏鴉嘴算了,說什麼壞事兒都靈驗。
不過看白崇杉這一臉的不高興,施槿知道她今天要是不說點什麼的話估計這一關是肯定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