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氣性很小,更何況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放心吧,他分的清好壞。”
沈知冬的秉性,他還是瞭解一二的。
自是不會因此,而如此怪罪公主。
也不會與宮鎖兩個人撕破臉皮,往後生死不復往來。
“我也只是怕,因為我的緣故,姐姐對你的意見更大些,畢竟當年若非是因為你和孃親……他也不可能一個人獨自被扔在那佛廟之中,一直不曾回來。”
雖說回來之後沈知冬明面上與自己的孃親和弟弟走的相近。
但是公主總是覺得他們之間像是隔了一層膜,一般。
除了能夠表面上維持著和睦,便再無其他。
“放心吧…姐姐不會是那樣的人。”
這一夜之中。
有人徹夜未眠,只為心上之人傷心。
亦有人一夜好眠,只為自己能得到的權勢。
也有人輾轉反側,只為親人而擔憂。
這夜過後。
姐姐又回到了從前清冷的樣子,每日都在家中的佛座面前,為自己母親祈求安康。
彷彿入京開來,他從未見過那位書生,更未與那位書生有過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公主幾次三番的想要同沈知冬,二人道個歉,但瞧著他那副模樣,又不敢輕易將此話題挑出,生怕因為這個在傷了人家的心。
沈知秋本是想幫著公主試探一番,但是瞧著他那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道歉已於事無補,還不如不再說這個話題。
日子一日又一日的過去。
前朝的風暴越發緊密。
皇上與公主兩個人的約見更加繁多,雖說不知他們姐弟二人到底在謀劃些什麼,但是大家倒是人人自危。
風雨一來,滿城飄零,暴風雨前的寧靜,讓許多人都難以抗住。
直到那一日的聖旨。
不僅僅是廢掉了幾個皇商的身份,更是讓大夫的勢力再一次地遭受了重創。
朝著迫不及待闖入了沈家,要與自己說個高低的大夫。
“最近這些時日,我一直在家中,陪伴著病母,孤姐,我可不知前朝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公主難道還不知道嗎??我瞧著你們兩個人怕就是在玩弄我的心思,我告訴你,當時既然你已經上了這條船,就再也下不去了,你知道嗎?”
這一次折損的人,已經佔據了他現在勢力的四分之一。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所有計劃還沒有實行之前,他手中就在沒人能用。
“公主每日入宮,他說陛下只是帶著他隨意遊玩,從未與他討論過朝中的事情,就只是昨日午後之時,他們姐弟說話,不知陛下身旁的侍衛同他說了什麼,耍了脾氣,就走了,我本是想著今日同你說,但卻不曾想,今日必下的旨意就下了。”
“你……”
大夫突然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和沈知秋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