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一愣,沒想到父親會提起這種事,一時不知道如何搭話,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尷尬。
“沈大人,紀某目前還有傷,況且貴府長子出事,也不是適合辦喜事的時候,不如暫緩,等一切安排妥當了再談。”紀羨林微笑道。
“好,那紀公子好好養傷,沈某改日再來探望!”沈安抱了抱拳,離開了。
三日後,紀羨林康復,楊九齡升堂重審此案。
“此案經重新審斷,發現閆向五殺害原告孫旺,欺瞞朝廷,偽造證據,嫁禍他人,現證據確鑿,閆向五,你認不認罪?”楊九齡說。
閆向五抬起頭,似乎還是心有不甘,可一觸到沈知秋的面部表情,只好默默低下頭作罷:“認罪……”
立刻就有人拿來紙筆讓他簽字畫押,閆向五隻得簽好,被押入獄中。
罪犯得到懲罰,四周圍觀的老百姓練練點頭,誇讚楊九齡的公正廉潔。
“此案中出功勞最多的是沈府三公子,多虧了他提供了大部分證據,才助於此案順利結案。”楊九齡連忙說。
沈知秋笑笑,見結果還算滿意,便準備離開了。
案子順利結案,沈之秋名聲大噪,上面派下來考察的觀察員對他的分析讚不絕口,一時間整個京城都在談論沈知秋何許人也。
沈知秋避開瘋狂的人群,回到家中,全府上下都出來迎接。
“知秋,幾年不見,你真的不一樣了。”大哥沈從文高興地說。
“大哥別急,你剛從牢裡出來,身體不好,要好好調養才行。”沈之秋連忙扶他躺好,給他把脈。
“知秋什麼時候學醫了?”沈從文好奇地問。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我們知秋現在是大孩子了!”沈知秋由衷地說。
沈知秋笑笑說:“大哥身體並無大礙,只是牢裡環境陰暗潮溼,導致體寒發虛,按我說的方子調養幾天即可。”
沈知秋寫下一個房子,交給如春去採購,自己親自為沈從文熬藥。
“知秋,這次多虧你救了我,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大哥一定盡力!”沈從文說。
“大哥,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這都是小弟該做的。”沈知秋笑道。
“我的苦命的兒子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把娘擔心死了……”
聽著這刺耳的尖叫,沈知秋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陳娟來了,感覺避開,免得引火上身。
“娘,別擔心了,我沒事。”沈從文說。
“我苦命的兒子啊……你怎麼就攤上這事了呢……老天對你不公平啊!”陳娟完全不理旁人,自顧自地哭著。
“好了娘,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嗎?您別擔心了,這次多虧了知秋幫忙。”沈從文勸道。
“他一個庶出的孩子,能幫上什麼忙?還不是你妹妹知夏,去衙門口跪了兩天求的情!知夏跪的暈倒的時候,他沈知秋還不知道在做什麼呢!”陳娟冷哼一聲,並不理會。
“娘,可別這麼說。這幾天知秋一直在東奔西走,給你詢問案情,收集證據,要是沒有他,我一個人是做不到這些的。為了幫忙,紀公子都受傷了。”一旁的沈知夏連忙勸道。
“紀公子受傷也是為了救沈知秋,跟我們從文有什麼關係?”陳娟說。
“好了娘!”沈知夏叫住了陳娟。
“知秋為了你兒子東奔西走,險些為歹人所害,你竟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沈安生氣地說。
“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沈安突然出現把陳娟嚇了一跳,心虛地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