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啦,倒也確實是這樣,不如還請紀府早日下了拜帖,這婚事也好進行下去。”沈安也想早點依附上紀府這棵大樹,好穩固住自己家族的地位,因此讚許道。
“不好意思沈大人,本官不是來看望沈小姐的,是來看望沈公子的,至於這婚事……俗話說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件事還是要等本官的父母長輩提起才好,不是嗎?”紀羨林慢悠悠地說。
沈安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點頭稱是。
“剛剛你說有人要給知秋下毒,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安低頭,看向大夫人。
“是三公子的貼身丫鬟如春,和……和妾身的丫鬟……要給三公子下毒!”大夫人臉上一陣慘白,結結巴巴地說。
“是嗎?帶那兩個丫鬟來。”沈安命令道。
“報告老爺!那兩個丫鬟受不住杖刑,都昏過去了。”下人稟報道。
“昏過去了?是你叫人打的?”沈安狐疑地看著大夫人。
“是……這兩個丫頭太過分,妾身想懲罰她們一下,誰知道她們這麼不禁打……”大夫人嘟囔道。
“我們沈府從來不會虐待下人,她們要是死了,你就是濫用私刑。”沈安冷哼一聲。
“沈大人,沈夫人嘴裡所說的,和紀某剛剛看到的,可是完全不一樣啊。”紀羨林在一旁幽幽地說道。
“是嗎?你看到的是什麼樣?”沈安問道。
大夫人瞬間面色蒼白:“老爺,這紀公子也是剛過來,肯定不知道事件的全部……”
“你心虛什麼?”沈安瞪了她一眼,隨即轉向紀羨林:“紀大人請講。”
“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也不太好參與,但是我只想說,杯子打碎了,就無法檢驗毒藥了,但是下毒者肯定不會只准備這一點毒藥,看看誰身上還有,不就知道了。”說完,他的目光落在了大夫人身上。
沈安沉下臉:“來人,給我搜!在場除了紀公子以外的所有人都搜!還有那兩個丫鬟!”
不得不說陳娟的危險意識還是很足的,確實沒有在她身上搜出毒藥,但是在她的丫鬟身上搜出了毒藥。
“謀害主子,死罪!”沈安憤怒地說,“把她給我押去官府!”
大夫人一聽又慌了神,送去官府免不了又是一番搜查,保不準會出什麼岔子,便連忙說:“老爺息怒!妾身管教不嚴,給姥爺添麻煩了。可咱們京兆府也是要顏面的,這事要是傳出去……讓外人聽見也不好是不是……不如就把這丫頭流放出去,讓她自生自滅吧。”
沈安當然知道她心裡打什麼算盤,一看就知道她心裡有鬼,可她畢竟是正室,現在又有外人在場,只好點頭答應:“那就依你說的辦吧。”
“謝老爺開恩……”大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過既然她是你的丫鬟,就說明你有失管教,差點害了知秋性命。罰你去跪祠堂三天,抄寫女德。”沈安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