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們面露難色,環顧四周,卻發現沒有人能來幫助他們。領頭的商官只得揮揮手示意隨從去馬背後面的皮包裡拿錢來了事。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上道人啊兄弟。”劫匪的頭子是一個滿臉胡茬的黑面板男人,大笑著伸出雙手,彷彿已經勝利在握。
就在這危急關頭——
“何人在此放肆?”
忽然一句擲地有聲的發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扭過頭來看,原來正是沈知秋站在不遠處。
看到馬上到嘴的肉就這麼停滯不動了,劫匪頭子不快的扭過頭來,盯著沈知秋的臉,“喲喲喲,哪裡來的富家公子哥啊,你們家裡人就沒有教過你,多管閒事的代價是很大的嗎?”
“哪裡,只是因為這支商隊就是我家派出去經營一些絲綢布匹,正是返回的時候,我出來迎接,看到您在這邊和我們家的商官談話,就來問問是什麼情況。”
“那你就別說那些多餘的狗屁話了,趕緊把錢給你爺爺拿出來,花錢消災知道嗎?嗯?”天氣本就十分炎熱,不耐煩的氣焰越長越旺,劫匪頭子越發的煩躁。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讓我家下人把錢給您拿過來,這位爺您彆著急啊,彆著急。”沈知秋說著,朝商隊裡揮揮手,從商隊裡走出一名衣著樸素,披著長款袍子的人,低著頭,手中拿著一個麻皮袋子,裡面叮噹作響。
走到劫匪頭子的跟前,男子鞠了一躬,“官爺,這是二十兩白銀,您數一數。”
“嗯,我看你們還算識相的,這還差不多。”劫匪的頭目眼見錢財到手,喜上眉梢,忙去解系在馬皮袋子上的粗繩,全然忘記了一旁的沈知秋身處何處。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紀羨林向前一步,從靴子裡拔出短劍,用短劍比住土匪頭目的脖子,以一個完美的擒拿術,制服了他。土匪頭子如夢初醒,的大驚失色,一陣嚎叫。周圍的馬仔亂了陣腳,正欲衝上前救人。
“周圍人別動!誰也不許動!誰要是敢上前,你們大哥的人頭就會先你們一步落地!”沈知秋粘在紀羨林身前,大聲對周圍呵斥道,“這廝我會移交官府處置,你們如果真的想給他賣命,那我也敬你們是條好漢,一併發落!
如果,你們還有自己的家人,親友等你們回家,你們也散了這心思,那你們就拿著這碎銀,滾出這片地方,再也不要回來,聽明白了嗎?
如果誰許諾後還反悔,那我京兆府的威名是被你們玷汙的了的麼?什麼下場你們應該自己清楚!”沈知秋一段發言過後,將口袋裡的碎銀撒在剩下的人面前。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道理就是這麼簡單,群龍無首時,只需要用一些話語擾亂人心,使他們軍心渙散,是非常容易的事。
果然,一眾強盜發現他們的頭目被擒,忙拾起地上的銀兩,倉皇向著西南方向一處樹林逃竄,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你!你們!一群沒有良心的狗東西!回來!回來啊!回來......”眼見人群棄他而去,劫匪頭子只能無能的長嘯幾聲,在紀羨林的挾持下跪在地上,霎時間沒了當初的囂張氣焰,“二位爺,二位爺行行好,我也是迫不得已,能不能給小的一條活路......”
“你剛剛威風的時候為什麼不想這會兒,現在倒像是一條喪家犬,好笑!”紀羨林壓著他的肩膀,打趣的說。
“試問商家裡有繩子麼,把這違法亂紀之徒綁好,帶回京都再行處置!”沈知秋對著驚魂未定的商人們問道。
“有。”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個男子,“仁兄出手,感謝不盡。”
“這人不簡單啊。”紀羨林對沈知秋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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