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書院去往神醫谷的方式是騎馬,三天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沈知秋與紀羨林騎在馬上賓士在官道上。
“你這人也是好生奇怪,怎麼一句話都不說的。”紀羨林看著馬上的沈知秋,饒有興趣的試探道。
“沒,沒什麼......”沈知秋攥緊馬韁繩,死死地盯著前方,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
“書院上課不見你有這種精氣神,騎馬就突然專注起來了啊,哈哈......”紀羨林笑道。
沈知秋瞪了紀羨林一眼,“我當然不如你這樣熟練了。”
“那不如...跟我同乘一匹馬?”
“......不用了。”沈知秋看著身旁這個不知讓她怎麼描述的人,拒絕了同乘的邀請。
“...咱們會走多久?”
“大概得三個日夜了,就是辛苦一點。”
“那倒沒事,能醫好二哥就行。”
紀羨林看了看馬上的沈知秋,不知道為什麼,恍然間竟然給他一種英氣颯爽的感覺。他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將自己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到馬尾後的煙塵裡。
“你跟緊我就好。”紀羨林囑咐道。
就這樣,日子就這麼過去。
白天,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路,偶爾路過茶館、驛站,喝一杯清茶,吃幾頓淡飯。
晚上就進投宿到村民家中,沈知秋從來沒走過這麼長的路,在村民家中簡單的用晚餐就匆匆睡去,睡得不省人事。留下紀羨林靠在草蓆上,望著天邊的孤月發呆。
第二日,在官道行進的時候,遠遠的地方看見一隊人馬停在那裡,周圍圍著幾名面露兇相的男子。
“前面怎麼了?”
“應該是被劫匪攔住了,在野外過往的商隊常常遇到這種情況,如果自身配備不夠優秀的話,那隻能認命,掏錢消災了。”紀羨林看了看,無奈的說道。
“不能不管他們。”
“那要怎麼管啊,你又不是衙門的捕頭,還能抓住他們不成?”
“...衙門...捕頭?那也不能見死不救。”沈知秋肯定地點點頭,跳下馬去。
“哎...你就好多管閒事這一口唄!真是的......”紀羨林勸不住。無奈的撓撓頭,只能跟著一起跑過去。
而這時候,在不遠處的另一邊。
“我們也不難為你們這些經商的人,就給20兩白銀,都說了,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嘛,這話誰都知道,你們這也不容易,也不要為難我們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