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收好邀請函,陳清雅面上掠過一絲疲憊,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便走到廚房給自己沏了一杯咖啡——她研究了一天,才發現自己昨天的想法有多麼可笑,白血病要是有這麼容易弄懂其中的奧妙,也不會到目前為止之後更換骨髓這一條治療途徑了。
如果憑藉自己昨天的水平,別說冒充師父去參加這次研討會,她都不一定能夠聽懂研討會上人們的討論。
陳清雅抿了一口咖啡,開始回想今天醫生和自己說的話。
“現在童童的病情算是得到了一定緩解,沒有進一步惡化,但我們還是建議趕緊進行骨髓移植手術,她現在還是個小孩,身體情況還不穩定,隨時有可能進一步惡化。”
這些話陳清雅都不知懂聽過多少遍類似的了,不然她也不會那麼急切的想要找到童童的親生父親。
陳清雅也自己去看了童童的情況,童童今天一天也就清醒了四個小時左右,鼻血倒是沒有再出了,但是臉色依舊慘白,甚至可以說失去了血色,如果不是她的小胸脯還有微弱的起伏,陳清雅都快覺得童童已經去世了。
陳清雅有些暴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又突然盯著手裡的咖啡出神,過了好一會才恢復了往日的樣子,把杯子裡的咖啡喝了個乾淨,陳清雅再一次來到電腦面前坐下,開始翻閱有關白血病的資料。
距離會議的召開還有五天的時間,她要在這五年之內確保自己能夠完全聽懂會議的內容。
希望童童的病情在這五天之內不要再突然惡化了。
陳清雅在心底默默地祈禱著。
接下來的幾天童童清醒的時間都穩定在五六個小時左右,每次護工通知陳清雅童童醒來後陳清雅都會第一時間準備好熱騰騰的營養餐去醫院見童童,童童也總是很乖巧的在等陳清雅,不會哭鬧,不知道的人以為陳清雅和童童是對苦命的母女,總是對她們送上同情的目光。
陳清雅品名惡補了好幾天的知識,總算是小有成就,要參加會議的那一天,陳清雅看著鏡子裡自己的黑眼圈,有些無奈的拿起了化妝品,把自己的臉上的黑眼圈遮了個乾淨,又稍微調整了一下氣色,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沒精打采,又戴上了口罩,才跨出了門。
按照邀請函上的地址陳清雅來到了一棟大廈面前,跟著人流去了頂層——一路上見到了不少面熟的人,但也有人和陳清雅一樣戴著口罩,似乎不想被人認出來。
一共有三個門,每個門都要檢查一遍邀請函,直到經過了最後一次檢查,陳清雅才終於進入了會議室。
有幾個看起來就不簡單的人物穿著白大褂站在熒幕面前小聲的討論著什麼,他們好像就是要介紹藥品的人,陳清雅按照邀請函上安排的座位坐下,才發現自己身邊的都是年長的長輩,自己的年齡在這群人之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這個位置距離藥品也是比較近的。
陳清雅瞬間就打消了低調的想法。
大概過了五分鐘,會議室裡討論的聲音便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螢幕上。
“很高興大家能夠接受邀請來參加這次研討會,我們談論的東西相信大家都在邀請函中看到了,如果這次研討能夠取得一定成效,那對於白血病的治療將是跨越性的一步,這種特效的綜合瞭如今治療白血病的藥物的所有優點,”在熒幕面前的人是一個上了年的學者,用外語一字一句地說著,“這是我們機構新研發的一種藥物,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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