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陳清雅感覺自己的手指彷彿有千斤重,緩慢在螢幕上敲出這兩個字,點選了傳送。
“什麼事?”師父的訊息回得很快,和他往常一樣冷淡,但是卻讓陳清雅安心了不少。
“我有個不情之請。”陳清雅感覺自己的喉嚨裡似乎堵著了什麼東西,上不去也下不來,“你有沒有收到一個國際醫藥集團研討會的邀請函?”
“是不是那個要討論新藥的。”師父依舊是那副冷淡的語氣,但是卻讓陳清雅心跳又小小的加速了一下。
“是。”
“聽說你在那個城市做了一場換心手術?沒失敗吧。”
“沒有。”
“不錯。沒給我丟臉。”
陳清雅等了一會,師父的訊息又發了過來,“你問那個白血病的邀請函做什麼?我記得這不是你學的內容啊,你最近對這方面有興趣?”
“有點。”陳清雅索性也就不解釋了。
“正好,要我飛過去也確實有點遠,這個機構裡有我的老熟人,我又不好拒絕,你就代替我去吧。”
“他們給我發的邀請函是紙質信函,我到時候安排一下派專機給你送過去。”
陳清雅看到這行字簡直想穿越海洋給遠在異國他鄉的師父一個擁抱,冷靜如她也不經歡呼雀躍了起來。
“謝謝師父!”陳清雅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動,加上了感嘆號。
“你們多學點東西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後,師父的頭像便閃了閃,彈窗彈出一條提示,提醒陳清雅對方已經離開了聊天室。
事情有了轉機,陳清雅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些,思考了片刻,陳清雅便決定回家拿電腦,費了點功夫租下了醫院旁邊的一間家庭旅館——在參加會議之前,她就住在這裡補習有關白血病治療的有關知識。
而且醫院的病人餐不一定適合童童的情況,她也可以在這稍微做點吃的給童童送過去。
師父寄來的邀請函在第二天下午達到了陳清雅手中,燙金的白色邀請函,外表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裝飾,只是簡單的印上了國際醫藥集團的徽章。
開啟確認了一下研討會的召開地點和時間,陳清雅便把邀請函再次摺疊了起來。
陳清雅也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感慨有個有錢有權的師父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