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年來這些花草果樹的花銷費用投資,裴湘涵更加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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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到了,就是這裡了。”管事的話拉回了裴湘涵的思緒。
她正盤算著誰最有可能幹這檔子沒品的事,就看見一片狼藉的花海。
有的被連根拔起,有的被人踩壞,有的已經半倒不倒隨風搖擺。
與周圍的花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宛如一輪圓月缺了一個口子。
裴湘涵倒吸一口涼氣,再看另一邊。
賊人似乎很是著急,偷盜玫瑰的時候似乎是用手去拔,散了一地花瓣,有一些折了一半莖上的葉子都被撕破。
見此情景裴湘涵不禁眉頭緊皺,一邊思考著一邊呼叫腦海中的系統。
“系統系統,有沒有什麼辦法幫忙查查是誰幹的。”
系統有些懶散的回答:“大姐你猜猜是誰幹的唄,嘿嘿嘿,保準你猜不到。”
聽系統這話裴湘涵心中的思路越發混亂。
她向一邊的管事招了招手,囑咐幾句。
“別叫人知道我在這,也別叫人知道這兒花草果樹被破壞,有賊人造訪。”
“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還有,去外面找幾個夥計,就說....”
“就說我這幾日染了風寒,幾天出不了門。”
吩咐完這些,裴湘涵又叫小夥計去搬了個木頭椅子,囑咐下人不要傳任何訊息後,就驅散了下人。一個人坐在案發現場目光緊緊盯著被打落的一地花瓣。
“系統你這麼說的話.......”
“那讓我來盤一下邏輯:
首先,在後山坡半夜花草被盜,被破壞,大家第一個懷疑的都是昨夜巡邏的里正叔,因為沒有一切痕跡很有可能熟人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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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認為最值得懷疑的是陳家那個陳員外找人乾的,畢竟如果我這裡折損利益對他是最有利的,我們是有過節的。”
“但是......系統你說兇手是我們都想不到的人,那就完全可以排除里正和陳員外。”
看著百思不得其解,努力推理的裴湘涵,系統不禁嘿嘿一笑。
“還是我告訴你吧,大姐。”
“你還記得那個被你關進大牢的蘇氏麼?就是你那名義上的無良祖母,霸佔你房子被關的那個,記得不?”
聽到系統說出蘇氏的名字,裴湘涵愣了神,顯然是沒想到。
“如果是蘇氏的話,那手印可以對上,可以解釋,但是......男鞋又是怎麼回事?”
“莫不成,那蘇氏頂了天還能找個幫兇?”
“好歹這裡也是做足了準備的,她一個沒能力沒力氣的老婆子,是怎麼辦到的?”
系統撇撇嘴,又不說話了。
裴湘涵無奈扶額,想不通前因後果,只得去找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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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帶上十幾個夥計,咱們去抓這不要臉面的犯人去。”
裴湘涵冷笑一聲,冷厲的模樣倒是叫一邊的管事震了震。
隨後點了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夥計,裴湘涵就領著一幫人抄著傢伙去找蘇氏。
裴湘涵先是去了衙門,找了蘇氏出獄後填寫的住址,直接就帶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