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涵她側顏精緻傾城,臉頰的輪廓姣好嫵媚,此刻救治病人的模樣更是極有魅力。
最後一針落下,針尖紮在陸豐心包上,輕輕捻著微微轉動一下。
鮮血直噴,就在這時聽到焦急的聲音,“都讓讓,郎中來了。”
她眉頭緊皺,如玉纖指搭在手臂上,能感覺到情況暫時平穩下來,但需要做手術才能保住生命。
“怎麼回事,血怎麼直噴?”
“該不會救錯了吧,我根本沒有看過有如此救人的方法,她扎得可是心房,這扎錯了可不得。”
“不知道,這血看起來好嚇死人了,我活了那麼多年,還沒看到過這麼多血。”
村民憂心忡忡,還有人給王玉出主意讓她準備後事。
郎中終於擠進人群,還沒來得及給陸豐診治,就見到他心房流血的一幕。
陳氏有些那灘血給嚇到,她半晌後才出聲,“文郎中,她,是她,她說她自己能救人,然後就用珠花隨便的往心房紮了幾下。
還有,還有,在場的村民都可以做證也包括里正和族長。”
族長淡淡地捋了捋鬍鬚,“文郎中,我們雖說沒有看見過湘涵救人,但這針也紮了,你快看看。”
“族長,你就是在徇私包庇。”
郎中看著裴湘涵,“你真能把他救活?而不是在害人。”
“郎中大叔,你自己搭下脈看我是在救人還是害人。還有他必須要做手術,不然,不然,絕對過不了今晚。”裴湘涵頭冒冷汗顫抖地說著。
“手術?何為手術?手術都是西洋人的做法,我們學的是中醫,我不同意做手術。”郎中看著裴湘涵道。
聞言,裴湘涵不著痕地皺著眉頭,她抿著唇角,“至於要不要做手術,還要聽他家人的話,我們不能左右一個人的生死。”
“難道就非要做手術才能把他救活,我就不信了。”郎中氣得不輕,差點跳了起來。
“信不信由你,但事關重大,他家人有選擇救與不救的權利。”
她細聲地把後果給王玉道完,“做不做手術,是你的事,但我已經把後果講出,不做手術人絕對活不過今晚。”
陳氏跳著腳,用手指著裴湘涵道,“你這掃把星見不得人好。”
“王玉,你不好拿主意,那麼你就尋人把人抬回家裡。
一個時辰之間是他最好的救治時機,時間拖得越久,人越不會清醒。會隨著時間的拖延漸漸死去,我沒嚇唬你而這就是事實。”
裴湘涵抿了抿唇繼續說道,“如果真的註定沒有緣份,只能給彼此空白。
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我先回家休整,如果想通,真的要給他做手術,你就尋人帶信,我提前做術前準備,有必要輸血治療。”
“王玉,你別聽她瞎說,她就狗仗人勢。”陳氏開口說道。
“至於是不是我瞎說,半個時辰後定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