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覺得好像有什麼誤解:“可我......”
許佑德抬手一拉,便把沈睿拉進了懷裡,沈睿只覺得涼風直灌嗓子口,便趕緊地把嘴給閉上了。
許佑德溫溫柔柔地抬手,把沈睿整個給圈在了懷裡,眼神那叫個似水如煙:“你別怕,也不用覺得難堪,我把手臂罩在你的頭頂,這便不用礙著你的尊嚴了。”
沈睿好感動。
待她被男人厚實的肩膀摟著,穿了茂密帶刺兒的雜草從,鑽了低矮狹小的狗洞。這洞實在是太小了,高大的許佑德得緊緊把小姑娘揉進懷裡,這才能過去。
沈睿被周圍一片溫暖包圍,身子骨似乎要酥軟在這片柔情蜜意裡。她更感動了。
不過這感動並沒有持續多久,通紅的臉龐被洞外頭呼呼吹著的過江風一臨,瞬間便清醒起來。
沈睿恍然:“不對啊,我沒說我不肯自己鑽洞。”
哪怕是過了洞,許佑德也沒有什麼放手的打算,他聽聞此言,眼皮微微一聳拉,嘴角似笑非笑:“是嗎?我估摸著你杵在不開口,以為是不好意思呢。”
沈睿:“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小時候淘氣,可勁地想要往外頭跑,家裡大大小小的洞我都鑽過!”
許佑德好像很衷心地表達出了自己的讚歎:“喲,這麼厲害。”
沈睿看著他攏著自己的姿勢,為色所迷的腦子總算堪堪地轉過彎來:“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許佑德低著腦袋,從沈睿的視角只能看到他清秀的下巴,還有一雙寫滿了“沒錯我就是故意的”的漂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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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人家就是沒個自覺,哪怕都已經是被人點明著鐵板子釘釘的實情了,他偏還裝作了一副震驚的模樣,誇張地大叫起來:“怎麼會?你怎麼會這般來想?”
他立刻地做出了一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委委屈屈地哽咽起來:“我一片赤誠之心為了大姑娘,偏被你給汙衊成了烏墨黑心腸。”
沈睿:“......”
許佑德:“我難過了!”
沈睿只得溫聲來哄:“好了~”
許佑德手臂收得更緊:“我心冷了!”
沈睿被他勒得死緊,脖子都快梗不過氣來:“你心冷你抱緊身子幹嘛?”
許佑德:“冰涼的心流了冰涼的血,咕咕寒血流經了四肢百骸,身上的溫度自然都給帶走了。”
沈睿:“......”
咋還唱起戲來了?
許佑德:“啊~我寂寞,我好冷。”
沈睿一身雞皮疙瘩給他纏綿悱惻的戲腔給唱出來,趕忙制止:“行了行了。”
許佑德立馬嘻嘻笑笑蹬鼻子上臉:“我這麼冷,也沒個熱水袋湯婆子捂捂。”
沈睿無奈,立刻繳械投降:“......抱著,你抱著。”
小楂湊上前來,“你們又在幹什麼?”
沈睿沒好氣地回答道:“取暖!”
“啊?”小楂是真不解了,“取暖?”
許佑德笑得熨貼:“對呀,取暖。你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