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
她暗暗自己琢磨著:“雖然我贏了,但是我怎麼覺得並不怎麼開心......”
小女孩對著比自己矮了那麼一丟丟的沈睿恍然:“原來你比我小啊。”
沈睿覺得牙有點酸:“是......吧......”
小女孩:“我十一了,你多大呀。”
沈睿牙更酸了,連帶著好像連舌頭也跟著搗亂,軟軟得好像是打了個花結:“我......我過了立秋就十歲了......”
少年人總是期盼著成長,恨不得把自己的年歲十歲十歲地加,委實不知愁滋味。
是以沈睿如今舔著薄臉非把自己給說小了這麼多歲數,她白淨的臉皮還真是有點掛不住。
小女孩很是大姐大的拍了拍沈睿一邊的肩膀:“好吧,既然你比我小,我就得讓著你了。”
沈睿也不知該哭還是笑,只好扯出來個目露悲哀,嘴角上勾的皮笑肉不笑。
且不論沈睿是怎麼想的,反正這許佑德的預期是達到了,他笑著攬過了沈睿另一邊的肩膀,溫聲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三個就是朋友了。”
小女孩:“誰跟你是朋友?”
好嘛,還沒怎麼著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沈睿和許佑德的目光碰了一下,都開始嚴謹地思考下一動作。
哪知小女孩又緊著說道:“我跟她才是好朋友。”
說吧,搭著沈睿肩膀上的手一下擰成了爪子,微一用勁兒,就把沈睿給抓了過去。
沈睿愕然,她自負身上還有著自小以來練出來的武功底子,如今在這小女孩的手下,竟好像只是個塞了棉花的玩偶,沒一點的還手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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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佑德亦是愕然,他的愕然甚至比沈睿還要翻了幾倍,已經沒法僅僅地壓制在了心底,而是不自覺地露浮在面上。
他自負身上近六十年的功力,如今卻被這個十一歲的小女孩給打壓得沒了還手力道,這是個什麼道理?
許佑德眼神昏暗,深得找不著底。
小女孩湊近了問沈睿道:“好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沈睿抽了抽嘴角:“沈二丫。”
小女孩呵呵笑道:“還挺好聽的。二丫,我叫小楂,山楂的楂。”
沈睿:“為什麼叫這個名兒,莫非整個島上盛產山楂?”
小女孩——如今應該叫小楂了,搖頭擺腦地否認道:“也不能這麼說,雖然山楂也很多,但是這個島上盛產的可不是山楂,而是山楂樹。”
沈睿疑惑了:“有什麼區別嗎?”
小楂:“山楂樹是最適合當籬笆的材料,密生的形狀,上頭帶著長且銳利的刺兒——我們寨門都是用山楂樹做成的!”
沈睿一愣,她還真沒注意到。
許佑德插嘴了女孩子間的談話:“那下面那麼多船,也是用山楂樹做出來的?”
也不知是哪個字戳了小楂的痛點,她原本歡欣鼓舞的神態在聽了這句問話之後便頓住了,笑容生生卡在臉上,跟糊了一層白麵面具一般,似是不知道該如何轉換。微微頓了一會兒,總算是緩過神來,抱著一股明顯的嫌棄瞥了許佑德一眼,而後抱著更多地嫌棄,輕蔑地朝底下看了一下。
小楂聲音脆生生的:“我討厭船。”